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併咬進口中。
&ldo;嗯嗯……&rdo;姚臬移開唇,哈出幾口熱氣,伸手向後勾住俞賜的脖子,挺起胸脯讓自己的辱頭更為深入在俞衍口中,與此同時,俞賜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撓在他耳洞邊緣,瘙癢難耐,姚臬呻吟著扭了扭下身,正好被俞衍一把抱在懷裡。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他們之間乍洩的,竟是無限春光--
歡愛中,姚臬捧起俞衍的臉蛋,笑盈盈的說:&ldo;無論是賜,還是衍,我都……愛上了。&rdo;番外二 忠犬攻
紅果果和竇侯
一主一僕,一熱一冷。
前者一五八,後者一八八;
矮者調皮搗蛋無賴任性無所不鬧是,高者嚴肅冷峻沉靜威嚴何其穩重。
兩個三百六十度,度度不同的傢伙,是這麼認識的--
那年六菱花瓣紛飛,皚皚白雪覆蓋整座江山,江湖第二大幫紅桃幫中哀聲陣陣,惟有一道尖銳的哭聲刺破隔膜,響徹蒼穹,現任幫主紅蜀氣也不是、惱也不是、悲也不是,寵溺的將嗷嗷大哭的孩子抱在手臂上安慰:&ldo;我兒不哭,你娘只是去西天取經罷了,莫哭。&rdo;
&ldo;嗚--哇--&rdo;
小人也不聽勸,哭聲驚天動地,那稚氣的臉蛋梨花帶雨,粉嫩的小臉頰桃紅一片,水汪汪的大眼波光粼粼,只要是個人,見著都要心疼一聲,這娃就是紅果果,未滿六歲的紅桃幫少主。
前來的賓客哪個不是恭敬的行禮,死者是貌美如花的幫主夫人,病逝,一寢,一夜,月沉,翹了!
嘖嘖,紅顏薄命。
若了這個六歲的娃娃,認識的誰不知道,紅果果粘他娘粘得像塊藥貼,娘在哪他人在哪,這夫人一去,娃娃就鬧騰了,六歲的娃懂什麼?就懂娘不在了,抱不到娘了。
&ldo;嗚--&rdo;
他就趴在紅蜀肩上一個勁的哇哇大哭,手裡緊攥著一張不厚的木板子,抖著抖著,就要往他爹身上打去。
&ldo;爹壞,爹沒保護娘,娘說不乖就要打,嗚--我要揍爹--&rdo;
你說他紅蜀好歹身為一幫之主,豈能被個屁大的孩子往屁股上打板子,不能應。可這不應,紅果果的哭聲就消不下去,這要是應了,他今後還要不要在江湖混?得,他承認他一把年經就是管不住這屁娃兒,他說什麼,娃兒就不聽什麼,這爹做得也夠失敗的。
有那麼一會兒,紅蜀就尷尬的站在靈堂裡,時不時拍拍果果的背,無言的安慰著,想想也知道,這娃娃只是太傷心。
可一直這麼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誰來阻止他呢。
這麼想著,老天還真靈驗了,果果那小手舞得胡亂,就是手太短打不到紅蜀的屁股,就這時,一雙不夠粗壯,也不夠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木板停在半空,小人就愣住了,眼淚還在掉,就是定定的看著抓他手的男孩。
短頭髮,格外利索,看上去年經不大,但顯得特別沉穩,面無表情,有點冰冷,瞳孔不是純粹的黑色,帶些栗色的光暈,很是吸引人,男孩子就這麼淡漠的盯著他淚汪汪的眼,漂亮的唇一張,說:&ldo;把我當你爹,來揍。&rdo;
說罷,他腳掌一挪,人就轉過身去,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兩手撐著太師椅,臀微翹。
祖籍說來也怪,紅果果,明明哭得驚天地泣鬼神,這會兒突然沒了聲,就見他咬著紅唇吸鼻子,從紅蜀身上爬下來走到男孩面前,抄起木板子就往那翹臀上打。
&ldo;啪--啪--啪&rdo;
聲音可不帶假,被打的小孩愣是沒吭一聲,忍了他二十來下,直到他累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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