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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好,我發誓,再也不會離開雪融你是……」
鳳蘭投降,親了親他的髪頂,臂彎裡的雪融竟然也會像個被嚇壞了的孩子一樣,讓他心裡又酸澀又甜蜜。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喜歡對方喜歡到害怕,喜歡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兩人相擁睡了一個白天,還是雪融先醒過來,摸了摸鳳蘭的額頭:「好像是退燒了……」
「那是當然。」鳳蘭得意於自己強大的復原力,外面月黑風高,自己又神清氣爽,喜歡的人躺在身邊,這幾重誘惑真的很大,可是之前司徒雪融傷了那裡,只能默默嘆一口氣。
然後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東西,手伸到了枕頭下面。
「你可以重新戴上了。」他摸出香囊給雪融繋上:「裡面那封信的事情就不跟你計較了,當時的情況也不能怪你。可是我得提前鄭重告訴你,我不在了你會受不了,同樣你不在了我也沒什麼意思,所以『珍重』就不必了,明白嗎?」
司徒雪融想說什麼,就被鳳蘭堵上了嘴巴,輾轉纏綿。
吻得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門口突然有人報導:「將軍,赫連將軍到了。」
鳳蘭大怒,本來就欲求不滿,關鍵時刻又有混蛋來攪局:「那傢伙來幹什麼!讓他回他北疆城窩著去,你們將軍沒空!」
司徒雪融可不敢怠慢,倒不是赫連淵對他有多重要,而是他居然又跑出來了,讓他十分擔心赫連是不是又幹出讓北疆城空城那種簡直讓人想要掐死他的行為。
鳳蘭沒辦法,也只好跟著一起穿衣起床,非常鬱悶這個剛剛還跟自己纏綿悱惻海誓山盟的人還得對情敵那麼殷勤。
如果是半年前,小心眼地擋在雪融面前威脅他不準出去,很有可能是鳳蘭會做出來的事情,而如今,當年花香樓老鴇總結出來的鳳蘭性格十六字真言,已然離他遠去到逝者不可追的地步。
赫連淵是隻身前來的,已經被劉青罵了莽撞,既然知道鳳蘭已逃出生天,他想那人一定會在司徒雪融面前添油加醋地把自己說得不成樣子了,因此專程前來澄清。
反正雪融脾氣好,而且信誰不信誰還難說,就算不能得到完全的原諒,也起碼能一定程度上讓司徒雪融親賢臣遠小人。
沒想到和雪融見面之後,只被問了一些北疆的情況和北漠的動向,好像完全對他跟鳳蘭之間的種種毫不知情。
赫連淵有點糊塗,雖然一直都沐浴在司徒雪融身後的人投來的不友善目光中,還是心道原來這個鳳蘭也不是那麼可惡的會亂嚼舌頭的人,不禁有點愧意。
他哪想到鳳蘭也後悔得要死,眼睜睜看著他拉著雪融上看下看親暱得不得了,憋氣地想著要不是還沒來得及,我一定把這傢伙做過的那些惡毒的事情告訴雪融,當然會選擇性省略‐‐比如赫連淵暗戀雪融的那一段。
「雪,你身體好一點了沒有?之後有沒有再咳血?」
赫連淵拉著司徒雪融的袖子左看右看,司徒雪融眼神示意他閉嘴的時候已經遲了,鳳蘭一把把司徒雪融抓回來,上下仔細看了一下,皺眉問道:「他剛才說什麼?什麼咳血?」
「沒事……那時只是因為心急……沒事了,現在都沒事了。」
司徒雪融這麼說,赫連淵卻搶白:「什麼沒事了?醫生說你需要臥床調養,你為什麼沒有照做啊?」
繼而又轉向鳳蘭:「你管家是怎麼當的?他臉色那麼差,身體那麼虛你看不出來嗎?他專程從北疆城趕回來,要是累病了我唯你是問!」
鳳蘭眼睛一眯,針鋒相對道:「哼,雪融只有跟著你這種長不大的孩子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