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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仲達的手道:“老兄不但武藝高超,更見的是虛懷若谷,若不嫌棄,就到舍下坐坐,小酒一杯不成敬意,如何?”吳仲達本就隨和,聽罷呵呵一笑,拱手道:“恭敬不如從命,走!”一旁那位少女見兩位老人興致極高,高興地開口道:“爺爺,我在前面給你們帶路。”又抬手朝李少巖招了招笑道:“你也來呀,別忘了帶上你的那兩個同伴呢!”說完走在吳仲達和那老頭的前面,蹦蹦跳跳帶路去了。李少巖轉身還沒來得及跟霍小環和洪秀葵打個招呼,霍小環和洪秀葵早跑了上來。霍小環一伸手就拉住了李少巖的手,笑道:“師哥,別愣在這了,走吧。”李少巖見霍小環拉著自己的手,稍微一掙,竟沒掙脫,也就任她拉著,只覺得她的手柔軟細滑,溫熱如玉,不由側臉細看,她也正看著自己,見她兩彎細眉猶如新月,眼橫秋水顧盼生波,心中一動,不敢再看。耳旁但聽得霍小環不迭聲的說道:“師哥,沒想到你的功夫這麼強,一招就把個大水牛打倒在地,改天也教教我吧,好不好呀?”李少巖聽得有趣,笑道:“好呀,改天教你一手,能一掌把個老虎打倒在地呢,你信不信呢?”霍小環聽罷,興奮地道:“好呀,我信我信。哪一天教我呀?”李少巖笑道:“這一招我可是不隨便教人的,須得挑個吉日淨手上香拜過天地之後才可教你這一招。”少巖說這話本是出自無意的玩笑之語,但霍小環一經聽到“拜過天地”四字之後,心中一驚,殊不知少女之心本就敏感,雖以前拜師學藝,或在家時都遇到過上香拜過天地之後才可有長輩授業的經歷,然此話卻是出自一個丰神俊爽的少年之口,一旦觸及少女隱秘的心事,她怎不思想。但見霍小環桃生兩腮,紅暈灼灼,手一鬆放開了李少巖的手,橫移幾步竟拉開了她與李少巖之間的距離。李少巖見霍小環鬆手離自己遠了,心中也不為意,只管朝前走去。霍小環見李少巖渾然不覺,心中這才稍定,她站住腳步想等身後洪秀葵上來一併前行,一回頭見洪秀葵無精打采的跟在後面,全沒一點精神氣,心中生氣,邁腿就走。原來洪秀葵見霍小環拉著李少巖的手走在前面,說說笑笑親密無間的樣子,心中暗暗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如今好不容易能與霍小環單獨相處,卻不想又來了個同齡的李少巖。心中無奈,這才變得拖拖拉拉無精打采。正當無趣時,他見霍小環突然不理李少巖,站住等著自己,心中一喜,正待趕去,霍小環卻轉身走去。於是洪秀葵忙緊走幾步趕上霍小環,正要開口說話,側目見霍小環秀眉微蹙,愀然不樂,便訕訕的閉了嘴,只得默默地和她並肩走著。
一行人轉過一處拐角,又沿著一處兩旁堆積著木柴的小道走著,但見木柴上蹲著好些紅冠金毛的公雞正在引頸長鳴,走不多久進了一處柴門。只見是一處極大的院子,院子中兩株粗大的槐樹之間勒著一條繩子,繩子上掛著刀劍等兵器。這裡顯是主人平時練武的場地。那老頭殷勤的將吳仲達等人讓進了房中。眾人一一廝見,才知那老頭名叫田在農,那少女叫田秀姑。見過之後,大家才去注意這房子。只見這房子並不寬敞,四壁蕭然,卻乾淨整潔,顯出農家樸實敦厚的氣象來。後牆上有一處小窗,兩扇開啟,可以看見是處收穫莊稼用來打場的所在。吳仲達一見倒是覺得有些單調,指著窗外的空場搖頭晃腦的道:“這裡好是好,但如是趕在秋末,那倒真是見好了。”言罷,又捻鬚吟道:“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田在農接道:“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兩人唸完拊掌大笑,神情暢快無比。四個年輕人見兩個老人如此興趣相投,心中均是高興。少女田秀姑更是喜形於色,見她跑前跑後,不一會就端上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擺上酒杯和竹筷。田在農見一切就緒,忙請眾人落座。吳仲達等人也不客氣,呼啦啦圍著桌子坐了大半圈。酒席上只有兩個老人飲酒,餘眾均是年輕人,都不飲酒,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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