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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但短氣不足以息。刺手太陰。
肺主氣而司呼吸。心繫上連於肺。心痛但短氣不足以息者。但逆在肺而為心痛也。當刺手太陰以通肺氣之逆。沈亮宸曰。足太陰少陰厥陰而為心痛者。髒氣上逆而為痛也。肺乃心之蓋。故但短氣不足以息。此
病在本髒而應於心也。四髒皆然。故無真心痛之死證。
心痛當九節次之。按已刺。按之立已。不已。上下求之。得之立已。
此總結五種心痛。因髒氣之上乘而為痛也。次者。俞穴之旁也。九節次之者。肝俞次旁之魂門也。
肝藏之魂。心藏之神。相隨而往來出入。故取之魂門以通心氣。按已而刺。出針而覆按之。導引氣之疏通。故心痛立已。九節之上。乃膈俞旁之膈關。下乃膽俞次之陽綱。心氣從內膈而通於外。故不已。當求之上。以通心神。求之下。以舒魂氣。得之者。得其氣也。金匱玉函曰。經絡受邪。入臟腑為內所因。前章之厥心痛。乃五臟之血脈相乘。故有真心痛之死證。此因氣而痛。故按摩導引。
可立已也。前章刺血脈。曰崑崙然谷。魚際太淵。此取髒氣。曰太陰厥陰。少陰少陽。沈亮宸曰。
七節之旁。中有小心。如逆傷心氣者環死。故取之魂門以通心氣。不得已而求之膈關也。餘伯榮曰。前章之厥心痛。論經脈相乘。而有兼乎氣者。此厥氣為痛。而有及於經者。
痛。刺足陽明曲周動脈。見血立已。不已。按人迎於經立已。( 葉坎)
。面也。 痛者。邪傷陽明之氣也。陽明之脈。曲折於口鼻頤頰之間。故取陽明曲周動脈。
見血立已。此氣分之邪。隨血而解。如不已。按人迎於頭立已。前三句論經氣之相通。所謂中於面則下陽明是也。後二句。論陽明之氣。上衝於頭而走空竅。出 。循牙車而下合於陽明之經。並下人迎。言如不從曲折之絡脈而解。導之入於人迎而下行。其痛可立已也。蓋陽明居中土。為萬物之所歸。邪入於經。則從腸胃而出矣。餘伯榮曰。如寒傷太陽。劇者必衄。衄乃解。此皆氣分之邪。
可隨血而愈。莫雲從曰。按人迎於經。乃啟下文之意。言陽明之氣。上行於頭。從牙車而下合於人迎。循膺胸而下出於腹氣之街者也。
氣逆上。刺膺中陷者。與下胸動脈。
氣逆上者。氣逆於上而不下行也。膺胸間乃足陽明經脈之所循。刺之使在上之逆氣。而下通於經也。此言陽明之氣。從人迎而下循於膺。從膺以下胸。從胸而下臍也。
腹痛。刺臍左右動脈。已刺。按之立已。不已。刺氣街。已刺。按之立已。
此承上文而言陽明之氣。循經而下行也。足陽明之脈。從膺胸而下挾臍。入氣街中。腹痛者。
陽明之經厥也。故當刺臍左右之動脈。不已。刺氣街。按之立已。夫腹氣有街。與衝脈於臍左右之動脈間。刺氣街而按之者。使經脈之逆氣。從氣街而出於膚表也。此論陽明之氣。上衝於頭而走空竅。出 。循牙車而下合陽明之經。並下人迎。循膺胸而下出於臍之氣街。是陽明之氣。出入於經脈之外內。環轉無端。少有留滯。則為痛為逆矣。沈亮宸曰。陽明之氣。從外迎而直下於足跗。
通貫於十二經脈。故上之人迎。與下之衝陽。其動也若一。氣街者。氣之徑路也。蓋絡絕不通。然後從別徑而出。非竟出於氣街也。故先刺挾臍左右之動脈。不已。而後取之氣街。
痿厥。為四末束 。乃疾解之。日二。不仁者。十日而知。無休。病已止。( 音悶)
此復論陽明之氣。不能分佈於四末。而為痿厥也。痿者。手足委棄而不為我所用。厥者。手足清冷也。夫陽明為闔。氣不通則闔折。闔折則氣無所止息而痿疾起矣。陽受氣於四末。陽明之氣不行。故手足逆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