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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像面前那條空走廊,只有涼涼夜風蕩來蕩去。
她問那個不爭氣的自己,你到底期待什麼?
亦俏一躍身起,伸手抓下一大把紫花,狠狠碾碎,揚在風裡。
夜晚輕輕鬆鬆一勾,軟弱就原形畢露,白天那些視若無睹的撒糖畫面於腦中重現,變得無法忍受。
這天許竹忽然在樓梯口截住亦俏。
「什麼事,許老師?」亦俏寡淡著一張臉,漠然的問。
許竹深深的望著她,亦俏也不迴避,只是眸子像蒙了灰,與他無法對焦。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著亦俏往旁邊邁步。
許竹敏捷的上前一步截住去路,「你的課後輔導我會安排……」
亦俏抬手打斷他,「不用費心了,許老師。」
說完冷冷的看他。
許竹見她一副冰山拒他於千里的模樣,只得默默讓開了路。
從此以後,無論他多少次將目光投向她,都是落空。他再也接收不到她的目光了。
許竹送德娜到店門口,便一頭扎進了對面的鳥店。
「晚安」他只留下這兩個字,德娜望著她,急匆匆的背影,不滿地撇下嘴角,我又不是洪水猛獸。
從德娜上島第一夜起,許竹把二樓臥室讓給她,自己抱著枕頭下樓睡。
「沒關係,我睡閣樓就好。」德娜抓住他的枕頭角。
「閣樓不行。」許竹低著頭說。
「明明有一個空房間……」德娜正說著,許竹已拽出枕頭,叼著煙默默走下去。
「喂!甜點師少抽點菸。」德娜對著樓梯井喊。
「……」石沉深井。
之後德娜偷偷上去過,從門縫偷看,玫紅色流蘇帷帳,胡桃木衣櫃,洛可可的梳妝檯。房間留有居住者的痕跡,德娜已然在腦中勾畫出她的樣子。
閣樓一直深鎖,像在等著誰回來。
難得的週末可惜下了雨,海天化成一片灰藍色。
波浪濺起密佈的雨點,海水眼看就要漫過棧橋,奶牛貓躥出破漁船,逃進了商鋪街。
沒辦法衝浪出海曬比基尼,只好躲進居酒屋吃酒烤鳥。
帥t往一把雞肉串上刷醬汁,汁液一沾火星兒呲呲作響,香氣撲鼻。
胖lo雙眼發直的瞪著最出油水的兩串雞屁股,一時忘我,帥t的杯子懸在半空,硬是沒一滴酒倒下去。
「嘿,行了,口水,雞屁股是你的,快倒酒!」帥t拍桌子,胖lo不好意思地嚥了咽口水,把溫熱的清酒倒入酒杯。
正倒著,另一個杯子湊過來,胖lo趕緊雙手收回酒壺。
只見許竹醉眼微眯的對著胖lo懷中的酒壺望眼欲穿。
「大師兄你一回島就散德行,頭髮亂糟糟,鬍子也不刮。」胖lo抱怨道。
「不用擔心,等到週一他肯定刮乾淨鬍子,人模狗樣的去上課。」帥t接茬道。
「哎!別搶,你不能再喝了。」許竹突然伸手去搶,胖lo一閃,他整個人撲倒在桌上,不動了。
「唉,又喝成這樣,真叫人擔心,簡直跟剛上島那會兒差不多了。」
胖lo收拾起打翻的碗碟。
「有區別。那時候他是天煞孤星,現在是桃花爆棚。」帥t不以為然,把肉串翻了個面。
胖lo喟嘆一聲,明明新歡舊愛都在身邊,卻活像個失戀鬼,男人啊男人
「不如我們打個賭吧」帥t提議。
「當然是大師姐。」胖lo想都不想說。
「我覺得亦俏的贏面大一點。」
「你說許竹會為了亦俏不顧恩情?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