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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變化。
突然其中一個火舞者一個身形不穩直直跌了下來,而好死不死的竟正好是冉竹的方向。
她和莫尊景是好不容易才擠到最前面的,為的就是看到最美的火舞,如今想從人潮裡抽身更是難上加難,很快就聽到有人倒地甚而被踩的哀嚎聲。
莫尊景將冉竹緊緊護在懷裡,拼勁全力往一旁退去只想躲過那倒下來的火舞者,而就在這此時另一名火舞者竟也倒了下來便是莫尊景剛剛站立的地方。
這也太巧合了些,莫尊景和冉竹二人對視一眼,均讀出了對方眼中的警覺。
未等他們再度抽身離去,那眼看著即將倒地的火舞者刷的將手中火把扔向了冉竹,就聽刷刷兩聲,是他腳上繩索被砍斷的聲音,待莫尊景揮手劈開火把,那火舞者手中已經多了兩把陰森森的長刀。
除了隨之假裝倒下的那火舞者同樣揮斷繩索與他同伴一起揮刀砍了上來。其餘兩名則繼續踩著高蹺在人群裡行走攔住莫尊景和冉竹的去路。
莫尊景毒症剛剛壓制,身體本就虛弱如今又拖著個不會武功的冉竹,就算自己武功再好也難敵有備而來的敵人。
他拉著冉竹儘量往人多的地方跑,也有好幾次被高蹺舞者給攔了回來,那透頂呼嘯而來的火光一瞬間從欣賞變成了憎惡。
只是這麼一遲鈍,冉竹迎面就感覺有冷風颳來。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閃,只見刀刃泛著冷紅的光芒貼著她肩膀而去,削下了她胸前一縷長髮。
莫尊景單手也正和另一名持著雙刀的舞者對抗,饒是他一隻手對付吃力無比,可另一隻手始終緊緊的握著冉竹,不讓她離開左右。
這番舉動冉竹何嘗感覺不到,心中泛起幾分感動,同時又為眼前的局勢而感到頭疼。
由於此處略顯偏僻,一面背牆一面是隔著條河的街道,而侍衛軍則聚集在城內中心,恐怕這回還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左右方向被高蹺火舞者堵死,唯有從橋上跑出去才有生還可能。
有此想法的又何止是冉竹一人,大批的百姓往橋上湧去,尋找著最快的逃離捷徑,無疑河對面才是最安全的。
看到這裡,冉竹心中生出了絲希望,她從腰間拔出流月彎刀看了看,剛才衣服翻飛時露出一截被花青雪看到,她脫口而出的絕世武器四個字令她頗為得意了一番。
此刻正是驗證絕世寶刀的威力了,思及此冉竹抬眼看到左方的高蹺舞者再次圍攏過來,她望了眼前方的橋不再猶豫握起彎刀就削向了圓棍,許是用力過大她一下子將兩根圓棍齊齊斬斷,速度之快令那舞者來不及準備就直直摔了下來。
有了突破口這回換冉竹拉著莫尊景往前跑了,奈何還沒跑近幾步就聽一聲轟然炸響,那橋突然崩塌,橋上幾十人瞬間掉入破冰的水裡。
一時慘叫聲哭嚎聲響徹夜空,也終於引起了其他地方的注意。
冉竹抬出的一隻腳就那樣生生的停在了半空,臉上露出了些許絕望。
她將流月彎刀塞到莫尊景手中,說道:“你好歹會點武功,用它殺出去。”說話間手想從莫尊景手中掙脫出來,奈何一點沒用。
莫尊景接過流月彎刀,眸子晶亮無比燦若星子,他嘴角微微上揚,邪肆的看著冉竹:
“拋下美人一人跑可不是我莫少卿的作風,陪美人一起蹂躪這幾個臭蟲才是最大的樂趣。美人,你覺得呢?”
冉竹哭笑不得,他們兩個一個有傷一個弱,看著逼近來的四人目露精光,步伐沉穩一看就是練家子,心中哀嚎到底是誰蹂躪誰啊!
“你蠢啊,你先殺出去才能帶幫手來救我啊。大過節的我可不想死!”冉竹吼道,見莫尊景不鬆手直接就用腳踢了。
“死,我又不是沒經歷過。能與你同死倒也是我畢生所願。”莫尊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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