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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
金香看到冉竹望了過來,急忙偏下了頭。冉竹面上不動聲色,暗暗記在了心裡。
“這是怎麼回事?下午皇后還好好的,怎麼昏倒了?”宣墨說話間走到白靜身旁,探手查探著她額頭上的溫度,眸光緊了緊。
好燙!
下午他回到鳳儀殿時,白靜已經午休入睡,是故他粗粗問了下金香關於涼亭的事情,所說之過皆在於冉竹一人。
可他一眼就看出了此事端倪所在,只當金香護主,便不再逼問。
不知是蕭風帶來的關於玄鎮裡他和冉竹的點點滴滴所帶來的觸動,還是這些日子的相處,本在御書房半夜批閱奏摺的他看著海生在一旁打盹,竟不期然的想起了白日裡大步決然離開的冉竹。
這麼一想,腳就不受控制,還鬼使神差的跟王太醫要了和白靜一樣的燙傷藥膏帶過來,想起王太醫的灼灼目光,心中就好一頓鬱悶。
卻不想他本帶著別有目的而去,冷冉竹卻給了他一個更大的震驚真相。
而眼前,這個他曾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的女子,卻是一切起源的罪魁禍首,換了他的記憶,偷走了他的寶玉,想毀了他的大宣朝。
宣墨目光冷冽的看著床上的昏睡的白靜,心口處堵脹難受,耳邊王太醫的聲音響起:
“皇后自上次回宮身體就一直未痊癒,想來昨日涼亭被燙傷受了驚嚇又受了風寒,邪氣侵體這才發燒昏迷。微臣已經給皇后服了藥,皇后福澤深厚應該沒有大礙。”
宣墨點點頭,王太醫帶著本就收拾好的藥箱退離而去。
“皇上。”一聲嬌弱無力的低低呼喚從床上響起,喚回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左手從被子裡抽了出來伸向宣墨。
冉竹抬頭望去,彼時白靜也望了過來,眸中得意一笑而逝卻被冉竹捕捉到,冉竹心中疑惑不知她那般眼神又是何意思。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嗎?”宣墨站在床邊問道,不坐也不去接白靜的手。
白靜伸出的手就那樣停在了半空,面色一絲尷尬迅速滑過,手隨意在半空打了個圈隨後輕輕搭在了右手上,有意無意的摩挲著。
“好些了,多謝皇上。”白靜笑笑,很是虛弱一般,隨後將頭偏向冉竹,詫然道:
“這麼晚了,冉竹怎麼來了?”
“得知皇后昏倒,不放心過來看看。”冉竹淡淡答道。
“還是徒兒有心了,我好多了。生個小病沒想到也傳到了那麼遠的玉蘭軒,還真是驚動大家了。”
白靜嘴角掛著笑,言語歉意滿滿,一副溫和謙遜的模樣。
“朕與冉竹一道來的。“宣墨沉聲說道,深邃眸光落到白靜的臉上,看的她臉色忽的一白,心裡竟隱隱泛著不舒服。
“哦,想來是有什麼大事要商量吧,莫非最近皇宮要有喜事了?”白靜抬眸望著宣墨,似笑非笑。
冉竹定定站在那裡,一臉事不關己的模樣,可心早已跳到了嗓子眼。
宣墨會當場辨別她和白靜這個真假皇后嗎,心底裡竟不希望白靜死掉,她還有好多謎題還沒有解開。
“朕要去上早朝了,你休息吧。”宣墨口中輕輕逸出,不帶任何感**彩,說完一揮衣袖就離開了,步履匆匆路過冉竹面前時甚而看都未看冉竹一眼。
冉竹望著那抹背影快速消失在眼前,心底裡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被一股惆悵濃濃覆蓋,這般糾結心情不覺浮於臉上。
床上傳來一聲低笑,話語裡帶著幾分嘲諷:“沒說娶你,難過了吧。都說男兒薄情,沒想到宣墨對我還是挺衷心的。看來,我該對他好點才是。”
冉竹不置可否,心底裡那個無慾無求淡漠一切的師姑早已沒了印象,瞟了一眼一臉囂張得意的白靜,怎麼看都覺得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