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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人要問了,既然比幹這麼忠心,那帝辛幹出那麼多「荒唐事」來,比干就不管管?
若是帝辛私底下沒有做那些「工作」,按照比乾的個性,他自然會管,可偏偏帝辛已經想好了萬全的對策。
話說那一天,帝辛單獨找見比干進宮。
比干剛一進宮,就看見獨自飲酒的帝辛,他一杯一杯的喝著,臉上表情陰沉,顯然情緒不好。
「陛下。」比干行禮,態度恭敬,但是單看眼神,還透露出些許的擔憂。
「今日,沒有君臣,只有你我叔侄二人。」帝辛為比干斟了一杯酒,抬手看著比干。
比干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接住了酒杯。
「何事煩惱?」比干問道,看著帝辛的眼神中是長輩對小輩的關懷。
說來也奇怪,自從幾個月前,帝辛對比干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他老是嫌他嘮叨,只要比干出現的地方,帝辛都儘量不出現,最後他還下了一道指令,免了比乾的早朝,這看似是恩寵,可是實際上卻是對比乾的疏遠。
忠義之臣往往有一個特點,若是君主對他重用,他必當誓死效勞,若是君主對他唾棄,他也不會背叛朝綱,而比干無非是這種人的典型。
帝辛搖了搖頭,抬起酒杯一飲而下,樣子十分鬱悶。
「陛下。」比乾的語氣更加的擔憂。
帝辛笑笑,笑容中有些苦澀。
「想必叔父已經知道,皇后那邊,我已經有許久沒去了吧。」帝辛邊說邊喝著酒。
比干點點頭,這事他是知道,姜皇后也派人來找過比干,希望他能勸解帝辛,不要獨寵妲己,可畢竟這是帝辛的家事,作為臣子,比干無權過問。
「叔父,不想知道原因嗎?」帝辛朝著比乾笑著,笑容苦澀。
比干張了張嘴,眉頭微皺,沉默了半刻。
「我說過,今日不要把我當成天子,我就是你的侄兒。」帝辛的眼神有些迷離,顯然有些醉了。
比干看此,無奈的點了點頭。
帝辛朝著比乾笑了笑,然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上,「叔父,你看我這是不是有隻大烏龜。綠毛烏龜。」
「陛下,這是醉了。」比干拿過他的酒杯,防止帝辛繼續喝下去。
「呵。」帝辛笑出聲來。
「這可是我的好孩兒給朕的禮物,大禮!」說道這的時候,帝辛的眼神透出隱隱的憤怒。
帝辛握住了比干,「叔父,朕的好孩兒,竟然看上了朕的愛妃,皇后教出的好孩兒!」說這話的時候,帝辛把手中的杯子狠狠的砸向地面。
砰的一聲,在寂靜的宮殿中尤為明顯,這聲音也如比干此刻內心的震驚。
「陛下,是醉了,太子怎麼會……」比干勸解著,可是緊皺的眉頭卻出賣了他的心思,畢竟是這般的大事,帝辛不會隨口說說。
帝辛笑笑,沒在說話,只是一杯一杯的喝著,直到醉倒在了桌上。
比干看著帝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自己親自把帝辛扶到屋裡,然後才離開,走的時候又長嘆了一口氣。
比干剛走,「醉」的不省人事的帝辛忽然睜開眼睛,他嘴角浮笑,看著掩住的房門,有著七竅玲瓏心的比干又如何,在這「事實」面前,帝辛誰也不怕。
不出帝辛所料,比干在宮中的眼線開始活動。這些力量是帝辛的父親留給比乾的,為的是好好的輔佐自己,有難的時候以備不時之需。帝辛當然有能力去除這些力量,可是知道這幕後掌權的人是比干,他就懶的動他們,不想這個時候卻排上了用場。
這些力量,比干以前從未用過,這還是第一次。畢竟帝辛昨天說的話對他刺激是太大了,結果不出所料,果真如帝辛說的一般。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