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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粉碎。
這麼一來傻的反而是我了,忙勸道:“大姐,別的。您要也有啥事想不開也跟小弟說說,別一人悶在心裡。”
她聽完笑的更悽然了,隨後伸出了右手:“初次見面,握個手吧。”
我趕忙伸出雙手,尊重的握了一下對方的手。
原來面前的女人姓張,名紫姌,今年已經二十六了。早年剛剛二十出頭就跟男朋友到此地闖蕩。先是做學徒,幹理髮。起早貪黑幾年下來,好不容易攢夠錢和男友兌了一個門臉,開了這麼個小飯店。生意是越做越紅火,可眼瞅男朋友回家的日子卻是一天比一天少了。
終於有一天男友被她在家捉姦在床。本來還想著如果男友跟那個女的斷了關係就原諒他,可沒想到第二天那個男的就卷著存摺跑了。眼瞅兩年多了一點音信都沒有。
倒是也給他留下一套房子和這個小飯館,但她無心經營,飯館越發的落魄。
說到這她舉起了杯子:“不瞞你說,你是我最後的一個客人。這裡明天就不是我的了,早就兌出去了。我今天回來也就想看它最後一眼,誰承想。。。咱倆也算有緣,幹了小兄弟。”
紫姌已經喝多了,說話都有些走板了。
我想說點什麼,可想了半天也沒說出口。最後也不在勸,跟著舉起了酒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知。幹了,大姐。這杯算我敬你的!”說完我又跟她講了我的境遇,我們倆的遭遇竟然如此相像!
我姓肖,單名一個雄字。取梟雄諧音,可我這小半輩子就沒幹過什麼頂天立地的事。
剛上初中時就成天泡在網咖不去上學。我爹一看這樣不行,剛滿十六那年就給我整到部隊去了。在齊齊哈爾當了兩年森林消防兵,當兵那陣業務水平可說是部隊裡的絕對尖子。光是三等功就立過不下3次,還有一次二等功。其他榮譽自不必提。
要轉業的半年前正好趕上全國業務比賽,連隊給我報了名。如果不是那次意外,我敢說全國我都能拿前三。首長也保證過,只要那次能拿上名次,一定提幹留隊。
可沒有如果,偏偏在比賽前一天救人訓練時,我爬到4樓腳下一打滑從樓上摔了下去。還好有戰友拉保護繩,只是摔斷了腿。保護我的那個戰友就沒那麼幸運了,直接被慣性拉上了樹,一頭卡在樹杈上,癱了。
也幸好有部隊善後。
最後我還是回了地方,現在轉業都不給安排工作了。轉業那年才18,太小了。只好拿著轉業費報了一所電大,也就是在那認識了我的女朋友。本來以為厄運已經遠離我,誰知道。。。
說道最後我想起一個月之前,最後一次見女朋友的情景:
“呵,好笑!就你這熊樣的還指望我跟你一輩子?快放手!”不等說完“啪”的一記耳光已經打在了我的臉上。愣愣的看著這個朝夕相處的女人我徹底傻了,對方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出。
望著窗外,她走出門口時身邊已經多了一個男人,一個開寶馬的男人。她挎著那個男人親熱的上了寶馬,絕塵而去。
已經過去一個月了,現在想這事臉頰還不住的發燙。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我不由嘆了口氣。自己斟滿啤酒,舉起杯子一口悶掉了杯中酒。
接著再次倒滿了酒,我舉起酒杯:“呵,不說了。現在人家坐寶馬去了!幹,大姐!”
紫姌聽完我的話沒有立刻喝掉酒,而是把杯子舉在了空中,關切的問:“小肖,如果你不介意。姐就叫你小肖了。你現在做什麼呢,工作有著落了麼?”
我嘆了口氣,回道:“大姐,不瞞你。電大畢業半年多了,這段時間我從超市酒店保安到押韻都做過了,可都滿足不了女朋友的開銷,也就沒幹下去。現在人家坐在寶馬裡哭去了,我卻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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