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陽光間的女教師(感謝鳳衣涅槃打賞的盟主!)(第3/4 頁)
信中的童巧玉張揚跋扈全然不見,只剩下奴顏諂媚,似乎恨不得化身為一張地毯,任她踐踏蹂躪。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呀?受蘇真的……嚴厲教育?多嚴厲?莫非蘇真同學真有萬夫莫敵之勇,只是不能在人前施展,自己昏迷後反倒讓他大展拳腳了?
邵曉曉浮想聯翩。
金色的風席捲過教室,時間大步流星走遠,課桌上的光斑悄然改變了方向。
今天是週五,少年少女們歸心似箭。
轉眼已是最後一堂課,邵曉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遠望著野草叢生的操場,夕陽像是場野火,將她濃密曲翹的睫毛燒得閃閃發亮,她無心看景,而是思考著週末去醫院探望該帶些什麼。
上課鈴聲響起,學生們回到座位上,這節是英語課,可不知道為什麼,向來守時的英語老師遲遲沒來。
等了一會兒,作為班主任的數學老師卻是不請自來了。
蔣金濤站在講臺上,襯衫、西褲、皮帶,他環顧整個班級,咳嗽了兩聲,向來嚴肅的國字臉上竟是擠出了一絲笑容:“這是週五最後一堂課了,馬上就是週末,同學們應該很開心吧,這是高二的第一個週末,為了讓大家愉快地度過,蔣老師決定不佈置作業了。”
同學們聽到這番話,皆瞪大眼睛,震驚不能言語。
天地良心,上了一年的課,誰見到蔣老師這般和顏悅色過了?同學們第一反應不是心懷感激,而是毛骨悚然,心想蔣老師這是怎麼了,是二婚尋得佳偶良配了?還有,這節不是英語課嗎,你來作甚?
面對同學們複雜的眼神,蔣金濤鬆開了支撐著講臺的雙臂,乾笑著說:“蔣老師平時對你們兇不兇啊?”
同學們眼睛瞪得更大,心想老師您是老年痴呆了嗎,兇不兇您心裡沒點數?當然,同學們縱使心中罵罵咧咧,面對蔣老師的提問,依舊堅定不移地搖頭,齊聲說:
“不兇。”
“你們一個個的,盡耍小聰明,蔣老師知道自己是兇的,但兇是對你們好啊,你們現在很多都是獨生子女啊,家裡面都期盼著你們成材,考上好大學,不少家長急的啊,經常給老師打電話,說,我們那小孩要是不聽話,你罵他打他都行,別慣著,這兩年要是不抓緊,要後悔一輩子的。
我就和他們說啊,老師能理解學生家長的心情,但教育部是出臺過規定的,打罵學生體罰學生都是不行的,而且對青春期的小孩,打罵往往是適得其反的,我們應該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和孩子好好溝通啊……哈哈,蔣老師兇歸兇,應該沒有體罰過你們吧?”
這個年代,老師體罰學生司空見慣,尤其是這種生源一般的高中,能執掌班主任一職的各個都是武林好手,若非如此,也震懾不了這幫頑劣子弟,蔣老師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如今他這般姿態,大有一種魔教教主勸說與人為善的既視感。
“沒有。”同學們違心地回答。
蔣老師這才點點頭,說:“下週市裡的領導要來我們學校視察,到時候你們別可亂講話,冤枉蔣老師啊。”
同學們這才瞭然,原來是朝廷派人來了。
說完正事,蔣老師想起了什麼,又提了一句:“對了,你們的王老師啊這段時間應該上不了課了,等會兒會有新老師來給你們上英語課。”
同學們面面相覷,不知所以,英語課代表更是忍不住問王老師怎麼了,蔣老師欲言又止,思忖了會,說:“忘了你們在學校,看不了新聞了,你們回去看看地方臺的新聞就知道了,唉,王老師這麼個好老師,怎麼就攤上了那種白眼狼學生。”
同學們還在竊竊私語猜發生了什麼,邵曉曉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昨天電視臺上重播的新聞。
新聞裡提到了兩個月前鬧得沸沸揚揚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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