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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乾咳一聲,摸摸鼻尖:「啊?什麼親戚,什麼侄子的?」
「嗯?」顧彥向前傾身,把人抵在樓梯牆壁上。
祁陽被擠得後背緊貼牆壁,他略微不爽地皺眉,死豬不怕開水燙:「擠什麼擠?什麼親戚侄子的,被追的是大爺知不知道?」
他伸出手指戳著顧彥的肩膀,一字一頓重複:「我是你大爺。」
顧彥突然悶哼一聲,緊緊鎖起眉心,黑眸泛著冷,彷彿壓抑著隱痛。
祁陽愣了下:「你怎麼了?」
顧彥失力地往前一倒,整個人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嗯……好痛。」
「什麼好痛?」祁陽連忙扶住人。
以前這傢伙就得過急性腸胃炎,萬一真病了,得火速送醫院才行。
他想都沒想就捏著顧彥的胳膊,把人架在肩上:「你哪裡不舒服?咱們趕緊找節目組……」
「我肩膀痛。」顧彥聲音微微顫抖。
「肩膀?肩膀痛應該不是什麼……」祁陽扛著人沒走兩步,恍然回神,直接一個側摔把顧彥砸到地上,「去你媽的。」
把他當傻逼耍?
祁陽翻了個白眼就頭也不回地邁開步子。
顧彥則低聲笑著爬起來,跟上他:「剛砸到膝蓋了……真的,有點疼。」
祁陽:「那也是你該的。」
狗男人,演技真好。
穿過黑色大理石鑲嵌的轉角樓梯,再繼續往下就是別墅的地下一層。
昏黃的燈光將灰咖色係為主的地下舞會廳襯得高階,悠揚的音樂迴蕩在眾人耳畔。
穿著深藍西裝的男人一進門就吸引了嘉賓們的視線。
三七分的微捲髮絲慵懶搭在男人鬢角,一雙精緻又散漫的琥珀眸子宛若暗色琉璃。
修身西裝更是將他的身材襯託得格外極致,長腿筆直。
饒是範羽丹看到這樣的祁陽都不禁愣住了。
她在心裡嘟囔了無數句土鱉,最終氣得肝疼,默默移開視線。
緊隨祁陽來到舞會廳的是顧彥,他戴了銀絲眼鏡,燈光灑下,襯出偏冷的眉眼和優越鼻樑,寬肩窄腰。
兩個人站在舞會廳什麼都不做,就是一道風景。
「真帥。」靳卓穿著黑色馬甲,看到兩個人笑著打招呼,「為什麼我就穿不出這種狂拽酷霸炫?」
井蓉聞言勾唇揶揄:「那不得問你自己?你那氣質穿成西裝馬甲,不傻不呆已經很不錯了。」
祁陽聽著靳卓那詞就腳趾扣地了:「你板正筆挺往那一站,閉上嘴巴,你就能狂拽酷霸炫。」
「同意。」顧彥頗為認可地點頭。
「不說話多難受?」靳卓打量著那兩個一唱一和的人,莫名想起一個詞。
夫唱夫隨,有點離譜。
他搖了搖頭,又隨意聊了幾句就邀請井蓉去跳舞了。
祁陽則長腿一搭,往皮質沙發上一癱。
拿起桌上的紅酒瓶,仔細看過度數,才順手拿起桌上早就已經倒好酒的高腳杯,抿了幾口。
度數不高,可接受範圍內,看樣子是好貨,味道也不錯。
祁陽頗為愜意地眯了眯琥珀色的眼睛,儼然一副慵懶貓咪的模樣。
顧彥就坐在沙發床上看著他。
舞會還在進行,田悅愉坐在高腳凳上吃著甜點,眼睛時不時瞥向祁陽。
真的很帥,有點想和他一起跳舞。
她用叉子戳了戳甜點,最終一口吃掉,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向祁陽,伸出手臂。
「我可以邀請你跳個舞嗎?」田悅愉逼著自己說完這句話,就感覺臉上發燒一樣熱。
她今天穿了粉色的短禮服,紗織裙擺襯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