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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過去,大家都沒吃飯,張小寶怕王鵑餓,輕輕碰了碰眯著眼睛休息的王鵑,最動動‘餓不?’
‘你說呢?’王鵑瞟了張小寶一眼。
張小寶‘其實有吃的,是咱舒坦日子過多了,沒反應過來,換成你執行特殊任務,換成我在叢林中躲避追捕的時候,咱早吃飽了。’
‘吃啥?’
‘面餌是好面,裡面還有香油呢,那麼大一坨。’
‘換一個量詞。’
‘哦!那麼大一塊兒,吃不?’
‘再等等,畢爺爺也沒吃呢。’
‘他不可能吃這個,他哪吃過咱倆吃過的苦?唉!都說我飛簷走壁姿態瀟灑,誰曉得我當初練的時候摔斷多少次骨頭、扭傷過多少回筋?’
‘確實很帥。’
‘謝謝!’
‘不客氣。’
‘那再眯一會兒吧。’
‘行。’
兩個人一頓唇語後,繼續坐在那裡淺睡。
太陽開始向西走,走啊走的,四個小時就被它走沒了。
“該吃午飯了吧?”畢構肚子響了幾聲後,睜開眼睛,向兩個人問道。
張小寶和王鵑睡的正舒服呢,被聲音驚醒,互相看看,由張小寶開口:“晚上了,還沒釣上來魚。”
畢構聽到這個回答,用一種不可思議、難以理解、未敢相信的眼神盯著張小寶和王鵑看。
張小寶分明從畢老頭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你倆怎麼可能釣不上來魚的’資訊。
似乎用手竿在五米多的高度於湍流中使用面餌釣不上來魚,是不對的,是要受到全大唐人指責的,自己應該自己羞愧的。
王鵑還在捂嘴笑,停不下來呀。
張小寶則覺得被人小瞧了,很生氣、很無語、很憋屈。
但他是個懂得尊老愛幼的好青年,於是他指指灶臺上的器具,說道:“畢爺爺,要不我用漁線綁個器皿順下去,您先喝碗家鄉的水吧。”
“不,我就要吃故土的魚。”畢構堅持著,看那意思今天不吃上魚是不行了。
‘回頭就把研究院的院長換了,居然敢和畢老頭作套陰我們。’張小寶對著王鵑,嘴動了動。
王鵑繼續笑。
“餓呀!”畢構雙手揉腹。
張小寶點點頭:“行,不就是吃魚嘛?我釣,竟然逼我顯露本事。”
話音落,他從腰間‘刷’的一下抽出個匕首,準確地說是**。
畢構向後縮一縮,言道:“你要飛刀?”
“這個高度、這種流速的水,我飛刀?我那是神叨了。”張小寶說著話,在刀口面的柄處開啟個口,從中拉出漁線和針。
王鵑這時止住笑,認真地從自己的衣襟上用張小寶拿出的刀割下來一塊布,然後用針和線縫製成一個魚型的東西,留個口,把面餌塞進去,把那釣竿的鉤埋進去。
接著撿起塊兒石頭用線纏住,與假魚一同掛在釣竿上,抖手摔下去,逆流來回拖動。
王鵑把自己身上帶的刀抽出來,綁好線遞給張小寶。
這個時候的張小寶和王鵑是認真的,對他倆來說,野外生存,沒有道理可講,要用上一切能使用的東西獲取食物。
王鵑曾經所在的部隊,要求是在特定的範圍和環境內,用制式戰術揹包中的東西生存下來。
對張小寶則是,哪怕光著身子徒手,任何一種環境下,必須活著。
有把**,那是種幸福,一把單刃鋸齒刀,可以解決一切問題。
比較的話,王鵑學過的課程比張小寶學過的差一截,不過王鵑懂得理論知識,而且過來這些年,也從張小寶的身上學到了許多本領。
於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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