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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已經忘了祁煜唇瓣的觸感,他們已經有接近兩年的時間沒有接吻了。
李秋雙臂掛在他脖子裡,隨著動作的沉浮去索吻,祁煜不經意地避開了,腦袋埋在她頸項間,喘息越來越重。
突然他停下:「靠,岔氣了。」他抽出來,翻躺下去,抓著李秋的手順著他尚且緊實的腰腹摸上去,「這這疼,幫我揉一揉。」
他們之間的感情好像沒有了高潮。
第19章 你貪我愛
李秋的床是個比一米五還略小點的單人床,祁煜長手長腳,兩人擠在一起,多少有點憋屈。
李秋給他揉著岔氣的地方,看他裸露在外的前端還掛著液體,支著身子從書桌上扯一張給他:「擦擦,別等會弄我被子上。」
祁煜躺著,李秋側身在他上方,從睡衣的領口能看見裡面綿延起伏的風景,他伸手抓了。李秋對這個極為下流的動作很不喜歡,但以往她會儘量把這個動作美化成兩人之間的調情,任其上下其手,或者是忽略。
但今天她不想忍:「我不喜歡,你不要摸了。」
祁煜沒想到她會這樣,一時不適,手還停留在李秋的綿軟上,他說:「你今天吃錯藥了,還是我沒滿足你?」
「不想跟你吵。」李秋甩開他手,背著身子躺下了。
祁煜緩過氣來,從後面握住李秋的肩膀,這個動作對她來說不言而喻:「剛才真岔氣了,你試試,這不還為你硬著嗎?」
李秋已經徹底沒有了男歡女愛的慾望,她往邊上躲了躲:「我累了。」
祁煜自己動了幾下,完全沒得到回應。覺得掃興,也開始停擺。
李秋試圖解決問題,他們不是二十出頭,會理想化現實和愛情,她覺得自己要理性點解決這個事情,祁煜和楊嶼霖只能選一個,她說:「我想不帶情緒地好好和你談談。」
「談什麼?」
李秋在前兩年的爭吵和失望中打過無數次這樣的腹稿,但是要真說出來,還是有點難。
因為她知道這種復盤在親密關係裡很容易演變成對對方的控訴,但是她捫心自問,祁煜不過分,只是他們現在的狀態既不像戀人也不是夫妻。
她不是會甩鍋的人,但也絕不忍氣吞聲。
想了一會,她說:「我不喜歡我們之間現在的狀態。你讓我覺得你需要的不是我,而是一個女朋友,至於那個人是誰都沒關係。當然從你的表現來看,你更需要一個乖巧,不會作鬧,還能拿得出手給你撐面子的女人。說到底就是一個花瓶。以前我總想著及時行樂及時愛,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但我們分開的這幾天,例行公事的每一個電話,讓我越來越難受,我想聽聽你真實的想法。」
她等了一會,沒有等到背後人的回應。
轉頭一看,祁煜雙眼緊閉,顯然已經睡著,很快輕微的鼾聲傳來。
一個小時前。
楊嶼霖站在李秋家對街的大榆樹下,他從郊區過來,已經等不及在星越網咖再見她了,所以路上加了油門來這等她,但是祁煜比他更快一步。
他上學的時候跟祁煜就不是很熟絡,兩人屬於那種互相較勁,又有各自擁躉的人。
他靠在車門邊,剛拿起手機要給李秋打電話的時候,看見一輛黑色的奧迪 s5,熟門熟路地停靠在那棟樓下面的一個空車位上。
近十年沒見,祁煜變化不大,還是那副落拓不羈的模樣。而且他很白,給人的感覺不像個北方人,倒像個南方人。
很快,他看見他上樓了,再然後那間臥室的燈亮了。
近一個小時,直到燈熄了,他上車離開。
楊嶼霖沒回家,驅車到了單位分配的單身公寓。
原本這間房子是單獨分給他的,但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