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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在她氣鼓鼓的臉蛋上捏了下,「你要再這麼「大方」,學生真要走完了。能留一個是一個,你說是不是李總?」
「我覺得不值,有在她身上浪費的時間,我還不如再發展其他生源。」
「你這話也沒錯,」祁煜把玩著她腰,笑意盈盈,「但是做這行口碑很重要,別讓一個老鼠壞了一鍋粥。」
李秋咬嘴唇,對祁煜的做事思維不置可否。
她不知道祁煜爸媽給他起名的時候怎麼想到這個「煜」字的,在李秋的知識庫裡面「煜」字是南唐後主李煜的「煜」,有這個名字的人應該是浸染著詩書氣的,但是祁煜卻與之大相逕庭。
李秋在手機的通知欄看見了祁煜轉給她的錢,不小一筆,他一向大方。
兩人同居後家裡大大小小的開支基本是他包攬,所以李秋並未有過經濟上的壓力。連帶著小飯桌的生意她也做的隨心、理想。
她半撐在祁煜胸前,之前的悶悶不樂已經拋之腦後。
「我不要錢,給你轉回去了。」
祁煜在她屁股上拍了下,「真不要?過這村可沒這店了。」
李秋抿唇,媚眼如絲。把一個風情畢露的自己展現在祁煜面前,手往下探到他短褲裡面。
祁煜沒防備,突然被握住,悶哼了一聲。
「你真學壞了。」他語氣無奈又帶著點邪肆。
李秋委屈巴巴:「那你不壞,就只能我壞嘍!你晚上一回來就去那邊睡,我們兩以前還勉強算酒肉情侶,現在頂多就是飯友。飯友,你知道不?」她強調。
「飯友,虧你能想的出來。」祁煜胸膛笑得震顫。
李秋白他一眼:「難道不是嗎?每天就只能一起吃一頓晚飯,大多時候你還要出去應酬連一頓飯都吃不上。」
「都老夫老妻的了,還計較這?」
「我們是男女朋友,搞搞清楚好吧!」李秋一字一頓道,言語間隱藏著點委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結婚,但是周圍的朋友同學都陸續進入人生下一個階段,她也始終覺得一段戀愛關係要以結婚作為收尾,才算有個交代。
祁煜在這點上很遲鈍,若無其事:「夫妻就是一起過日子,我們現在不就是在一起過日子嘛!」
李秋懶得再辯駁,她順風順水慣了,人也懶了。
習慣了一種生活模式,尤其是一種相對自如的生活模式,就不願去打破平衡。
但多少有點不快,不過只一瞬,她臉上又展現出明艷的笑,「在這還是進屋?」
「廚房我們還沒試過。」她嬉皮笑臉補充。
祁煜有心無力地推脫,「大清早的不嫌累得慌,我看真需要給你搞個按摩棒了。」
他稍有點底氣不足,但是天然的性別優勢和道德捆綁讓他不能認輸,面上仍是一副吊兒郎當樣。
李秋不甘心,右手的動作沒有停,嘟嘟囔囔:「你對我是不是沒感覺了?」
她愛恨隨性,這些話不願憋著。
祁煜無語:「在你手裡,有沒有感覺你不是最清楚,還有李秋秋,能不能不要把愛不愛,有沒有感覺掛嘴邊了,幼稚不幼稚。」
李秋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說服,但是祁煜身體和心理都受不住了,抱著人滾到客廳的沙發上,沒有任何前戲,脫掉兩人下身的衣服,手伸進去感受到濕意,隨即就換成鋒刃。
快感和滿足感也就是在他進入的前幾秒。
李秋很快開始神遊,她嘴上配合著祁煜的動作呻吟,腦袋裡想的是兩人剛畢業那年在同居的出租屋裡做的第一次。
沒有任何技巧,全是感情。恨不能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裡。
那間出租屋,房東為了省錢安置了一張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