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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一為了打消她對創業風險的恐懼;二也為了以後兩人能不因為某些事情破壞這段友誼,決定啟動金她一個人掏了,不管盈利好壞先按十萬的標準給呂歡。
她做過小飯桌,很多程式上的問題可以照搬,但是紀城和西川大環境不一樣,具體的學校還有家長狀況她不瞭解,這些都是呂歡收集來的資料,包括楊嶼霖也給了她一些建議。
紀城這方面的市場雖沒有最佳化,但是各種「小作坊」式的託管不少。李秋走更有針對性的中高階市場。
但這也意味著她的投入和風險都要更大。
她起來伸展了一下痠痛的四肢,「走吧!今日事今日畢。」創業的瑣碎不管有沒有經驗都一樣,何況她也不是剛出校門的小年輕了,滿腔熱血。
更多的是一種被「危機感」逼迫出來的應對之策。
這就是女性的劣勢,男人一出生就被要求變強,但是女人只有在依附關係裡面臨困局才會被推入市場的競爭機制。李秋覺得這是一種不幸。
「你最近抓緊找個靠譜的阿姨,月底這些事我們都要準備好。」
「嗯,」呂歡是個靠譜的夥伴,「放心包在我身上。」
李秋想起那晚張程遠的失控,問:「你怎麼跟他商量的。」她要是對一個人有意見,就會改變以往親暱的稱呼。
老張她暫時不願意叫。
「如實說了,昨天之前他還不讓我幹。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工資養家有困難,昨晚不知道怎麼突然想通了。」呂歡聳聳肩。
她沒有開口提過那晚張程遠對她動手的事,李秋也心照不宣沒有再去問。
很多事情時間給了她解釋,她也不知道自己從一個愛憎分明、非黑即白的人變成現在這樣是好是壞,但正如呂歡所說她變了。
「你那邊呢?怎麼跟祁煜說的。」呂歡問。
李秋鎖門的手頓了下,自那天走了之後祁煜再沒來紀城,她決定要開始做這件事的時候打過一個電話給他。
祁煜的態度說不上抗拒,兩人隔著話筒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沉默,誰都沒有再說話。
那種忽而陌生的感覺讓李秋心慌了一陣,但第二天約了看房,沒法長時間沉溺在虛晃的情緒裡面。
「他沒說什麼,」李秋把鑰匙塞進包裡,「走吧!」
「你還是好好跟他溝通吧!不要真把兩個人的感情弄沒了,他對你挺好的。」
「我對他也不差。」李秋笑了下。
她身邊所有人都會自動把問題歸因到她,即使是王南方和呂歡。她不喜歡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在感情裡的付出,可是洗手作羹湯這樣的價值不被看見,也不被認可。
祁煜初開始接手公司生意的時候,李秋陪他天南海北跑,美其名曰藉機旅遊。但祁煜很忙,每次都是匆匆去,又匆匆來。
她把家裡收拾的舒舒服服,害怕他長期忙碌胃上積攢毛病,堅持了兩年六點起床做早餐。
這是她的體面,但是社會的執行規則不會因為你做了什麼感動自己的事情而改變。
呂歡不再談這個話題:「明天我找幾個朋友過來幫忙打掃衛生,洗洗擦擦,軟裝一到位,等手續下來我們就可以開業了。」
李秋原想花錢找人做的,但是一想自己乾癟的錢包,她說:「好,那明天做完請他們吃飯。」
「嗯,」呂歡比之前看起來開心,但李秋著實瘦了一圈,她又說,「到時候搞宣傳也可以叫她們過來幫忙發發傳單什麼的。」
說到宣傳李秋徵求呂歡的意見:「我想請個專門搞營銷的團隊,開業前搞幾天活動。」
「沒必要吧!」呂歡說,「你錢本來就緊張,像拉人這種活我們自己也能幹啊!況且只要我們服務好,做出自己的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