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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忙得不可開交的梁暖第七次抬頭看了一眼某個方向,見那三個神經病一邊罵人一邊酣戰,無奈地嘆了口氣,手裡忙著為咖啡打泡拉花,還不忘指使週末才過來打零工的學生趕緊招呼進門的客人。
她心裡怨氣衝天。
在家把胸脯拍得啪啪作響表示要做她的「護花使者」,出了門就忘了是來幹什麼的了,到了咖啡館還心安理得的吆喝她,梁暖真想把這兩個禍害,哦不,三個,通通掃出門。
「暖暖,寶寶渴了,寶寶要喝水。」這是大權。
「暖暖,寶寶要吃意麵,肉醬很多的那種。」這是徐威廉。
「暖暖,寶寶也餓,寶寶也要吃意麵。」這是標哥。
三個失去自理能力的巨嬰嗷嗷喊餓,鄰座的兩位女顧客只覺逗趣,在旁邊掩嘴偷笑,梁暖對著天花板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哦」了一聲,就認命地開始煮麵。
她最近偷師成功,煮出來的意麵跟標哥已經沒什麼區別,標哥見她領悟力不錯,乾脆把那幾樣拿得出手的菜色都教給她,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櫃。
梁暖很後悔自己當初沒藏拙,來不及抱怨,快手快腳地把三個傢伙的午餐料理好了,又處理了幾位客人的點單,這才有空自己喝口水。
喝著水眼睛隨意地往門口一飄,兩個打扮時尚的女人正挎著名包一臉傲慢地走進來,她眉微蹙,放下了杯子。
想挑事的終於按耐不住性子,等不及找上門了。
來的正是在婚宴上主動挑釁卻也沒討到多少便宜的袁芸慧和江環。
韓蘇蘇婚宴後就與紀左出去旅行了,出發前與梁暖聯絡過一次,對於這兩個女人那晚找梁暖麻煩有所耳聞,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透露袁芸慧和江環現在和黃伊文走得很近,在朋友圈上曬自拍的時候屢次親熱地稱呼黃伊文是親親閨蜜。
梁暖不禁要為黃伊文鼓掌,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在尹光年面前賣弄著楚楚可憐,看上去比仙女還純潔無辜,暗地裡卻小動作不斷,自己不出現,只要做使槍的那個人就可以了。
袁江兩個女人被人當槍使卻不自知,此刻正挑剔地環視著咖啡館的四周,最後把苛刻的目光定格在吧檯後的梁暖身上,見她果然是服務員的打扮,兩個女人齊齊露出了高高在上的笑容。
「啊天啊天啊,慧慧,我沒眼花吧?這服務員看起來好眼熟,這……這不是梁暖嗎?」江環戲癮發作,捂著胸口故作不知地問。
「哎呀可不是梁暖嗎?穿上服務員的衣服我都認不出來了。」袁芸慧一臉嘲諷地搭腔,「起初看了薇姐的朋友圈,我還不相信呢。畢竟……這種事情可不多見啊。」
江環慢悠悠走到吧檯前,小人得志的嘴臉,虛情假意道:「梁暖啊,沒想到很快見面了。我說你這是何必呢,這工作很辛苦吧?啊對了,你爸爸不知道你在做這種……工作吧?我別怪我管閒事啊,我這人最心軟了,你如果需要,我回去拜託我爸,幫你在我家公司找個職位,薪水肯定比你做服務員高。你覺得怎麼樣?」
梁暖本來還不想理會這兩個女人,對於挑釁的人來說,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沉默不理會。可是偏偏江環提到他爸,這是梁暖心裡絕對的禁區,這工作怎麼了?這工作不偷不搶還能讓她自食其力,她爸高興還來不及
梁暖決定不再沉默。
「在哪裡還不都是給人打工。」她皮笑肉不笑地擦著手上的咖啡杯,「聽人說你家公司這兩年周轉不靈,銀行的債都快還不上了,我就不過去給你家添負擔了,萬一你運氣不好,也落得跟我一樣家裡破產的下場,那就不太好了。」
「你!!!」江環氣得七竅生煙,用食指指著梁暖的鼻子,嗓門也提高了許多,「梁暖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可是天生富貴命,哪像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