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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每月一劑的狼毒藥劑材料對他們而言,是否會成為一個沉重的負擔。
艾琳並不打算去幫他們承擔這份經濟開銷,她可不是什麼爛好人,能聖母到在被人欺騙後還為他們提供經濟支援。之所以會同意幫忙熬製狼毒藥劑,則完全是為了西弗心中那份純真的友情。
一切都是從西弗的心情考慮的,僅此而已。
當黎明到來的時候,地下室內的每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盧平夫婦是因為他們的兒子又度過了一個難熬的日子;艾琳是因為她的兒子西弗勒斯依然安然無恙地站在她身邊;西弗勒斯放鬆的原因是萊姆斯終於恢復了人形,不再那麼痛苦;而萊姆斯則是因為發現他的朋友果然信守諾言陪了他一整夜。
告別了盧平三口後,艾琳拖著疲憊的步伐帶著西弗勒斯回到了地面上。在馬車上,艾琳覺得有必要跟西弗勒斯談談關於這件事的重要性。
“西弗,我要你發誓。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允許在月圓之夜和萊姆斯單獨呆在一起。如果你可以做到,那麼我就允許你以後還能再見到萊姆斯。”在對著西弗勒斯說話的時候,艾琳的神情還從來沒有這麼嚴肅過,她必須得保證她的兒子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也必須認真對待才行,因為這件事關係到她的西弗未來一輩子的幸福。
“我發誓,我絕不在月圓之夜用任何理由和萊姆斯單獨呆在一起。”西弗勒斯將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前,神情肅穆地莊嚴許下了諾言。
“很好,西弗。而且,你還得為萊姆斯保密,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艾琳有些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睜開眼睛繼續說道,“你剛才也看到了萊姆斯的破壞力,別人是不會允許他繼續留在巫師身邊的。如果讓別人知道了萊姆斯是狼人,那麼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這件事非常重要,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包括太爺爺、西里斯和雷爾,我也絕對不說。”西弗勒斯點頭,表示自己完全明白說出去的後果。
“很好。”艾琳說完後,閉上了眼睛靠在座位上,她必須休息一下,今天這一天一夜實在是消耗她太多精力了。
到家後,艾琳只是匆匆地和剛剛下樓來的埃辛諾斯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步履匆匆地奔向了自己的臥室,甚至於顧不上和她一起進門的西弗勒斯。
她必須立刻睡覺,一刻也不能耽誤,艾琳覺得自己現在虛弱得隨時可能倒在任何地方。不管怎麼說,過去那糟糕的六年生活,給她身體帶來了顯而易見的傷害。
雖然自從回到普林斯莊園後,她一直在埃辛諾斯的指導下開始用藥劑調理自己的身體。可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可能指望她在短短几個月內就徹底改善這具身體的健康狀況。
所以,她一直讓自己保持著不要太勞累的狀態,但是昨天那精神緊繃的一夜卻徹底超出了她所能負擔起的精神負荷。
在叮囑了不許任何人來打攪自己後,艾琳就直接把自己扔進了鬆軟的床上——甚至於連洗澡換衣服都沒有顧得上,在她頭捱到枕頭的那一霎那,就立刻進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西弗勒斯站在客廳裡驚愕地看著獨自離去的艾琳,眼裡漸漸氤氳起一層霧氣。他的媽媽果然是很生氣嗎?已經決定不要他不再管他了嗎?所以才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自己上樓去了……
自從離開蜘蛛尾巷之後,西弗勒斯從來沒有感受到像今天一樣的孤單。雖然艾琳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上,但是黑髮男孩兒依然痴痴地望著那裡,渾然不覺自己的眼淚已經順著面頰流了下來。
這一切都被本想招呼西弗勒斯去餐廳吃早餐的埃辛諾斯看在了眼裡,老爺子有些好奇,到底這母子一晚上經歷了什麼,才會弄得一向堅強的西弗勒斯如此眼淚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