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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至於杜敬璋……
“老四。”
“父親吩咐。”
“朕從來沒有放棄過。”從來沒有放棄過把杜敬璋捧上皇位的想法,從來沒有放棄過把這天下留給杜敬璋的念頭,這是皇帝的死心眼,在死心眼上他們這對父子實在是一模一樣。
“兒子也向來不半道上改主意。”
皇帝瞥了眼前的臣與子一眼,忽有種挫敗之感,末了揮著手讓他們退下了。
出了御書房,言行雲道:“公子不會拒絕捎我一塊兒隱於世外吧?”
“會。”
“公子。”
“我不能把一個讓自己曾經寢食難安的人放在身邊,哪怕她已經忘記了一切,我可以用自己的經歷告訴你一件事,迷塵劍可以讓人忘記一切,但脾氣不會變、感覺不會變、習慣更不會變。”
忽然間,杜敬璋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細細問詢一番,自己在雲涇河究竟是怎麼樣的,做過些什麼……
200.我給你做飯
其實一直以來杜敬璋就想知道自己在雲涇河發生過一些什麼,但是一來從前查不到,太平院那邊在非常刻意地掩藏行跡,二來姚海棠似乎並不希望他用這種方式知道從前的事,她更傾向於他漸漸地慢慢地想起來。
出了宮回和園換下朝服,派了人把劍送到內署去,處理妥當了府裡的事後帶著陳平益出了門去南隅。到南隅時滿視線裡全是素白之色,進了門後便見設了靈堂,蕭素見杜敬璋來了就遞了線香來。
接過線香點著了執晚輩禮拜了三拜,杜敬璋又看了靈堂上的靈位一眼,心道:“先生安心,怨懟隨風,我會照拂好海棠的,以後斷然不會再有任何驚險之事發生。”
線香插進香爐裡後,杜敬璋才環視了一圈,沒發現姚海棠:“海棠呢?”
“宮裡來人了,正在說話呢,青苗陪同著。”蕭素說完又接待賓客去了。
一聽是宮裡來人杜敬璋反倒是先不進了,剛領了聖旨、詔書和誥命書,這會兒來的應該是賞賜和說禮的後宮中人,他不便去。再一看場中蕭素一個人接應不過來,杜敬璋想了想便也上前去與接應賓客,蔣先生的探靈期裡來的當然多是四方堂或是相關的人員,多少有些並不認識杜敬璋的。
他這樣接應著倒也沒誰覺得不對,只是不免要問一句:“公子也是蔣先生門下,怎麼沒聽過蔣先生收了個男弟子。”
蕭素連忙把話和人都接了過去,道:“是小師妹的夫婿,幾位這邊請。”
“姚姑娘的相公啊……”這“啊”字一半還在嘴裡,說話的人就自個兒消聲了。
“那不就是……”這位也消聲了,眾人心有慼慼然,大概都要想這位怎麼能來接應賓客,那大家夥兒見了是拜他好還是不拜他好,是先拜蔣先生好,還是先拜他好這鬧得眾人不由得一時側目,而杜敬璋只覺得這稱呼格外新鮮,不是四公子,不是元帥,不是老四,而是姚姑娘的相公。
“四公子。”跟姚海棠說禮的嬤嬤已經出來了,這會兒見了杜敬璋紛紛施禮,接著姚海棠也出來了。
從門裡出來的姚海棠似乎臉色不是太好,杜敬璋遂看了那幾個嬤嬤一眼,他也聽聞過宮裡的嬤嬤為難待嫁閨女的,甚至是連公主也少不得吃過她們的虧:“海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同門妾”姚海棠滿臉難以置信地說出這三個字來。
嬤嬤們一看趕緊走了,眾人一聽也離得遠了,好在靈堂初設,來的人並不多,大家避一避也就避遠了。
杜敬璋自然是左右看了一眼,順手一圈把姚海棠領進了一側的花園裡,從前屬於學堂和普生器坊的院子也早拆了併到了南隅裡,這時南隅比從前大得多了。所以兩人才能避開了正院裡的人,找個靜悄的地方把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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