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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愛走到許果的面前，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ldo;你別在這兒待著了，先走吧。&rdo;她微涼的指尖握住了許果的手臂。

許果深吸一口氣，跟在她的身後，往外走。

&ldo;到現在，你還要護著這個人?&rdo;沒走幾步，身後的同學沒忍住，質問起了辛愛。

憤怒的話語接踵而至：&ldo;小愛你可不可以不要總是心這麼軟?&rdo;

&ldo;如果不是她，路老師不至於淪落到這個田地。&rdo;

&ldo;我再說一遍。&rdo;許果轉過了身，&ldo;那個人不是我。&rdo;

&ldo;許果你別說了，走吧。&rdo;辛愛把她拉回去，護在身後。

但是沒用，依舊有人大聲喊了起來：&ldo;不是你是誰?&rdo;

&ldo;對啊，我也想問，是誰?&rdo;許果定定地瞪住那個人，甩開了辛愛的手。

她紅了眼睛，但不是因為委屈，而是憤怒隨著血液一起湧上頭，充盈了眼眶。那人被她的眼神震懾了一下，手本能地作出防衛的動作。

許果卻很突然地轉了個方向：&ldo;辛愛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rdo;

一瞬間，辛愛被問得懵住，陷入了呆滯。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沉了聲音：&ldo;你問我，我怎麼知道?&rdo;

&ldo;病人都在休息，請不要大聲喧譁。&rdo;從電梯裡出來的護士制止了這一切，眾人這才徹底安靜，聽著她說：&ldo;病人目前的狀況不適合探視，大家請改日再來吧。&rdo;

氣氛凝固了一秒，他們彷彿洩了氣的氣球，難以言喻地失落了一陣，各自提起了禮物，三三兩兩地準備離開。

&ldo;哪位是辛愛小姐?&rdo;護士又喊了一聲，那些人停下腳步。

目光重新聚集，這一次是投在辛愛的身上。

辛愛也不知所措地抬起了頭。

&ldo;他想見見你，請跟我來。&rdo;護士招了一下手。

&ldo;見我?&rdo;辛愛的反應如同在夢中，好像絲毫聽不懂護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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