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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也可以，你只要告訴我，你們老大是人還是獸？”芷歆在說這句話時，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武凌霄的身上，僅僅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額”聽到芷歆的話後，武凌霄的頭頂劃過三條黑線，而他也能聽到頭頂之上烏鴉的叫聲，他想了很多種原因，就是沒有想到芷歆會問出“是人是獸”的問題。

只是，聽到芷歆這個怪異的問題後，他一時也說不上來，畢竟就連他都沒有真正見到過他們的頭，他只是遠遠地看過，並無近身過，所以，對於芷歆的這個問題他還真的答不上來。

看到沒有聲響的武凌霄，芷歆心中也知道了個大概，恐怕就連武凌霄也不知道他們的老大是誰，這樣的話就更加讓她想要知道玄武盟的老大是誰。

芷歆也沒有開口催促武凌霄，而武凌霄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就這樣，場面上一度陷入了沉默中，而時間也在沉默中流逝。

“我回去了！”芷歆先開口了，她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裡，既然沒有絲毫答案，與其在這裡傻站著，還不如回到房間中進入玲瓏玉佩中修煉。

“別走！”武凌霄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芷歆，眼中有著一抹懇求，看這樣這樣的武凌霄，芷歆有些錯愕，這個還是那有著盛氣凌人模樣的武凌霄嗎？

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只是現在武凌霄的模樣卻與先前的武凌霄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還有事嗎？”看著這樣的武凌霄，芷歆的聲音意外地放柔了下來，只是，面容之上依然冷然無比。

“就坐在這裡陪我一會！”武凌霄說完這句話後，沒有再開口，眼睛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

這一次，芷歆沒有拒絕，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了武凌霄的身旁，或許有一天他們會是敵對方，但是現在他們還可以這麼靜坐在一起，因為此時的武凌霄有種遺落人間的天使。

那一頭金燦燦的頭髮隱沒在黑暗中，不知道何時，武凌霄的頭靠在了芷歆的肩膀之上，沒有防備地輕靠在芷歆的肩膀處。

在武凌霄的身體接近芷歆時，芷歆的玄力集中在手掌之上，不過，當武凌霄的頭靠向自己的肩膀之時，芷歆的手頹然地放了下來，如此沒有防備的武凌霄讓她不好意思再有下一步動作。

“謝謝！”過了良久，武凌霄終於平復了心情，抬頭對著芷歆微微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不過，卻是那樣的真誠。

這一刻，芷歆才發覺武凌霄的心很孤寂，而且他如此這般的笑容很僵硬，雖然他的面容之上一直泛著笑意，但是那些笑是他刻意為之，久而久之，也變成了一種習慣，而現在的這笑是他發自心底最為純真的笑容。

“芷歆，不管我們老大是人是獸，我勸你最好打消了見我們老大的念頭，他並不是你可以對抗的！”武凌霄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只能勸告她到這裡，有些事他也不好點明，希望她能夠知難而退。

“我從未說過想要對抗，但是如果他想要與我敵對的話，那麼我絕對不會手軟，與你也是如此！”芷歆所說不假，只要不惹怒到她，她絕對會袖手旁觀，但是如果一旦涉及到她的親朋好友，那麼即使是要粉身碎骨，她也不會讓他們的計謀得逞。

“希望未來我們不是敵人！”武凌霄沒有將後面的話補充完整，因為他知道，朋友，他們恐怕也不可能成為朋友。

“希望如此！”芷歆說完這句話後轉身便離開了，這一次，武凌霄沒有拉住芷歆讓她留下來，而是與芷歆一般，也離開了這個讓他留戀的地方。

當步入房門之後，芷歆的腦海中又想到了武凌霄的話，尤其是“對抗”二字，這兩個字給她提供了一個不錯的訊息。

她可以肯定，玄武盟絕對不單單是一個殺手組織，以它的實力足以稱霸整個鼎世大陸，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