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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名字。&rdo;看了一眼瀕死關頭依然無所畏懼的塵沙，姬玄雪淡淡的開口，她的目光更加附有打量。

&ldo;塵沙。&rdo;塵沙的呻吟很沙啞，他的眼神有些無神，有些落寞的望著高臺上那死去的人影，心靈平靜的像一汪死水。

&ldo;誰派你來的?&rdo;姬玄雪繼續開口，對塵沙那悲痛的目光全然無視，照樣問出了換作是誰也不會回答的問題。

&ldo;……&rdo;塵沙收回放在高臺上的目光，這才將眼神轉向姬玄雪，眸底有些驚訝，片刻，用著沙啞又不失沉穩的聲音道，&ldo;…無可奉告。&rdo;

&ldo;為何?&rdo;姬玄雪繼續追問。

不認識她的人還以為她是有多麼的幼稚，問這種連傻孩子都知道如何回答的問題。

姬玄雪不以為然，有時還會嗤之以鼻。

問這種問題，本身就是一種享受不是嗎?

隨著性子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如此拘束做什麼?

收回眸底的那一抹詫異，塵沙的視線仔細地從姬玄雪身上掃過，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ldo;……機密。&rdo;半晌，塵沙還是回答了。

&ldo;哦。&rdo;姬玄雪看起來絲毫不在意，什麼也不再問了。

剎那間又引來了塵沙的啞然。

他的眼睛微微有些睜大，也有些不明。

按理說，不是應該追問的嗎?

遇到了內奸，不是應該仔細盤問，屈打成招嗎?

這個寒王妃…看上去竟然對這種事情絲毫不感興趣!!!

就連多年來對這種事情頗有經驗的他，也一時之間不明白…

&ldo;你現在什麼心情?&rdo;姬玄雪一邊說著，一邊繞過塵沙，邁步朝他身後走去，微微彎下腰，用內力吸起之前燕當逃跑時不小心遺落的毒瓶子，垂眸把玩著。

&ldo;求王妃賜我一死。&rdo;塵沙對燕當的事情閉口不提。

&ldo;呵～求死的?&rdo;姬玄雪嘴角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用手擔了擔手中毒瓶子上的灰塵，&ldo;你家主子沒得到你的訊息，怎麼辦?&rdo;

&ldo;………&rdo;塵沙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保持沉默。

被人發現自己是內奸，他從來沒有做出生的打算來，但是，他捨不得…

他有親人，他有王爺，他需要把訊息告訴王爺，他並不想那麼早離開人世。

但是…燕當的死已經讓他萬念俱灰…背叛所帶來的心靈上的疼痛，說不痛，那都是假的。

&ldo;痛嗎?&rdo;無厘頭的姬玄雪隨意地丟擲一個問題，誰也不知道她在問什麼。

但塵沙一聽便懂，瞳孔微微一縮。

他隱藏情緒一直掩飾得很好，根本沒有人會發現，可是，面前的被世人稱之為廢物的寒王妃，卻一眼便看透了他內心的情緒…

難道說…寒王妃也…?

塵沙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思考片刻，最終沉沉的如實開口：&ldo;痛。&rdo;

第128章 我放你走

&ldo;真痛?&rdo;姬玄雪跟玩似的有點像戲耍塵沙一樣，娥眉微微一挑，沒人看得懂她此時此刻的表情。

&ldo;真痛。&rdo;塵沙被姬玄雪這麼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