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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之茸皺了皺眉,走到她身旁道:「你隨我來。」
李清婉不做言語,起身始終與常之茸保持距離,默默跟在她身後。
兩人行至到一處偏僻無人的樹下,常之茸才轉身看著她,質問道:「你為何對四皇子殿下頻頻出手?他可曾有得罪過你?」
李清婉面無表情,啟唇說道:「便是看他不順眼。」
常之茸蹙眉:「我知你心中有怨,可他並非是當年的始作俑者,他同你一樣在這宮中都是逼不得已,事已至此,你害他有何用?」
李清婉冷笑一聲:「有何用?自當是解我心頭之恨。」
常之茸緊皺眉頭欲再做解釋,李清婉卻先她一步說道:「你才進宮幾天?於這裡何事也不知,便不要跑到我面前來指手畫腳,令人作嘔,滾開吧。」
話落,李清婉轉身便走,而這已經是她對常之茸說過的第二次滾開……常之茸心中有氣,當真是氣的不輕,這李清婉軟硬不吃,好好與她說話她冷言相對,打她罵她亦是不管用,她如今已經受盡欺壓,自然不怕再多一個常之茸辱罵她,而常之茸也不想這般,此人真真是油鹽不進,令人頭疼。
常之茸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便這般無功而返。
常之茸思索了一日該如何防範李清婉的對策,而晚間李溯回來時,卻不甚在意的憨憨笑道:「無須防她,只是些雕蟲小技,我能應付的。」
常之茸哪裡放心,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從前不在宮裡沒那麼多忌憚,那些欺負你的人我還能替你解決,現下在宮中我們本就寸步難行,她再來肆意滋事,我不能拿你的人身安危做賭注,從今日起,我與福田要時刻不離你身側。」
聞言李溯自然是高興常之茸能常伴他側,不再相勸,欣然同意。
而接下來的時日裡,常之茸卻不曾想到,李清婉當真是不計一切手段的,想各種辦法的接近李溯,若不是常之茸和福田盯得緊,還真不知道李清婉會從哪突然冒出來,自從她被常之茸發現後,也再不遮掩自己的行跡了,乾脆明目張膽起來搞一些小動作。
從前下毒不成,如今就玩一些幼稚的手段,不是半路潑水弄濕李溯的衣裳,就是下瀉藥在平日的膳食中,李溯倒是沒什麼事,反而讓提前試菜的常之茸拉了好幾日肚子。
這些小把戲變著花樣的竟然接連上演了將近三個月,自從立春過後,這些事便沒斷過,直至夏至天氣暖和,李清婉好似樂此不疲的找各種麻煩。
只她為何總是做這些小動作常之茸也能猜到,因為她接觸不到能害人的事物,那浮毒或許已經是李清婉的大招了,發覺李溯竟然幾日便恢復如常,現下只得做這些惹人煩的小事出氣。
導致常之茸每日忙的團團轉,她除了負責李溯的日常起居,應付每日來教學宮規的丁嬤嬤,一有空閒便要背書《百草集》,還要在飯點去御膳房盯著膳食,現在又多了一項日日防範著李清婉,她簡直恨不得自己有□□之術。
而李溯本人也不氣惱,雖然李清婉時常來騷擾一番,他仍是每日對著常之茸憨笑傻樂,甚至有幾次不甚染了風寒都能笑出來,常之茸不得不十日裡有五日都是守著他睡。
能讓常之茸心心念念時刻緊張著自己,甚至夜間□□在側,李溯何故去整治一個小小的李清婉?
但就在李溯再一次染上風寒後,常之茸真的容忍不下去了,便是鐵打的身子,三天兩頭這樣生病也會壞了底子,遂常之茸再次去了御膳房,找上了李清婉,這次她消了之前的氣焰,決定好好與李清婉談談。
「四皇子殿下素來心善,更是對你仁慈,屢次風寒便都自己忍著,如今你也算整治過他了,若再不收手,便當真得寸進尺有些欺人太甚。」
面對常之茸平和的語氣,李清婉依舊面無表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