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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著同一種色彩。
我說:“是嗎,你不知道。”
“也確實,像你這種看上去就沒有心的人,確實不知道吧。”
梁硯蹙著眉看著我。
他反應了好一會,才慢慢地重複著我的話:“嗯,我確實沒有心。”
我看向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梁硯試探著開口:“那你呢?……你喜歡我嗎?”
我笑了一下:“巧了。那我的回答和你一樣,我也不知道。”
下午的時候我就打電話給夏嶺,叫他來醫院接我。
我沒避開梁硯,可以說就是在梁硯旁邊的病床上,甚至還點開了擴音。
於是夏嶺對梁硯“死了又活”的反應就這樣咋咋呼呼地從聽筒裡外放出來:“什麼,梁硯那個傻逼真的活了?”
“……”梁硯看了我一眼,十分不動聲色。
我沒看他,只是簡短講了講。
“那我馬上就過去,幫你收拾收拾。”夏嶺有些納悶,“不過,你前兩天不是還因為他要死要活的嗎,不在他那裡多陪他一會嗎?”
我下意識地去關擴音,但已經晚了,梁硯似笑非笑地抬起眉頭,我只覺得耳朵都紅了。
我咬牙切齒地對電話裡的夏嶺說:“就你話多。”
放下電話後,躺在病床上的病號優哉遊哉地看向我,若有所思地開口:“原來你有為了我,‘要死要活’嗎?”
……
一瞬間那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從心裡狠狠地把夏嶺罵了幾十個來回,面無表情地看向梁硯:“你猜猜看呢?”
夏嶺很快就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喊來一個搬家公司。
他那陣仗就像盜墓團伙發現屍體復活,急匆匆喊人前來鎮壓那樣,更要命的是,不止他一個人來,他還把秦恪喊來了。
秦恪稀裡糊塗的,手上還帶著他的吉他弦戒指,睡眼惺忪地被揪來在病房裡罰站,護士小姐姐嚇得像兔子一樣跑進來,試圖維護秩序:“不許吵架!我們這裡都有監控的。”
“……”秦恪有些無奈,他對著玻璃照了照,“我看上去這麼像壞人嗎?”
一直躺在床上裝植物人的梁硯不鹹不淡地開口:“是有點。你長得太兇了。”
梁硯似乎以為我不在屋裡。但其實我就隔壁的衛浴拿我這幾天的洗漱用品。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放好自己的耳朵。
“是嗎。”秦恪語氣也很冷淡,“你醒了啊,情聖。”
“醒了。”梁硯微笑著回敬回去,像是上下地打量了秦恪一般,“你就是秦恪?”
秦恪說:“是。”
“看來小然的眼光不怎麼好啊。”梁硯的臉上依然保持著雷打不動的微笑,即便是身在病床上,他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息也尚未消散,彷彿那個在我面前詭計多端只為一碗麵的梁硯在此時已經蕩然無存,“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林然分手?”
“……?”
我瞬間只覺得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古怪感,從這個角度,我能看得到梁硯,但梁硯看不見我,秦恪卻是看得見我的。
我朝秦恪使了一個眼色,心領神會。
“你這個問題應該去問林老師。”秦恪彬彬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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