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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張的站起來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呢?!”
李尋歡盯著遠處的黑暗,沉默不語。
南柯握住自己的劍,勇敢地說:“哥哥,你去看看吧,我在這裡等你。”
李尋歡搖頭:“我不會放你一個人了。”
南柯拉住他的胳膊:“那我們一起去,這屍體不能背不能抗,定然是叫人拿軟兵器拖著走的,所以跑不了太快。”
李尋歡思索片刻,下定決心道:“好,你跟我走。”
說完就牽住南柯的手,跑入了黑暗之中。
一路急行,南柯在漆黑的樹林中跑得氣喘吁吁。
李尋歡在危急的時刻總是能比她沉穩警覺的多,南柯只覺得自己上氣不接下氣,卻忽然被他伸手摟住,不禁疑惑道:“怎麼了?“
只聽樹林裡一生嬌怒:“臭小子,追得我好累。”
而後便有個很磁性的男聲笑道:“這是你的主意,你自己又跑不動,還要怨尋歡。”
這笑意慵懶中透著溫暖,令人感覺無比舒服。
那女聲又道:“我以為他會找不到。”
“這樹林間有很多氣味,痕跡會透露人的蹤跡,師傅所教之物尋歡未曾忘記,您二位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相見?”李尋歡淡淡的問。
他話音剛落,便有個高大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一張臉在月光下俊朗成熟,上前便親暱地拍了拍李尋歡的肩膀:“好孩子,我們可是有很多年沒見了。”
南柯瞪大眼睛看著他,心底浮現了一個名字,他就是沈浪,竟然是沈浪。
而那位,定然是古靈精怪的朱七七了。
果然,正在這對師徒相視而笑之際,又有個綽約的身姿從樹影中現出形來,她生的傾城之色,即使在黑暗中也是美麗明媚,言談之中帶著不加掩飾的驕傲:“這個怪物,真是很沉。”
南柯定睛一看,那侏儒被他們拖行的已經衣衫襤褸,血肉模糊,大約毒物已經從刺破的面板流入面板,變得腐臭發綠,不禁令她胃中一陣噁心,悄悄地避過頭去。
朱七七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打量著他們說:“你竟已長得這麼大了,這位就是王憐花說的那個小姑娘吧。”
南柯這才回過頭來,小心回道:“沈大俠,朱姑娘,你們好。”
沈浪笑得友善而溫暖:“不必拘束,就和尋歡一樣教我們的名字便可,我只教過他一年武功,實在無須如此。”
這讓南柯頓時就產生了好感,她漸漸明白,也許越了不起的人,便會越平易近人,因為不卑不亢的謙虛本就是這世上最難做到的事情。
朱七七親暱的摟住沈浪的胳膊笑:“你少這樣說,其實有尋歡這個徒弟,心裡還是驕傲的很吧?”
沈浪彎起嘴角:“你總得讓我有幾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朱七七側頭問:“難道娶了我還不值得讓你驕傲嗎?”
沈浪道:“我哪有說過不值得。”
朱七七這才滿意的彎起嘴角,靠在他的懷裡。
南柯從未見過如此親密的戀人,甚至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而李尋歡卻是見怪不怪,微笑問道:“你們這些年都去了哪裡,什麼時候到的西安。”
沈浪說:“無牽無掛的雲遊四海,倒是哪裡都去了,來西安也只比憐花晚了半日,剛遇到他聽說了情況,七七又要與你開個玩笑,才埋伏了許久,把這屍體偷了出來。”
朱七七撇嘴道:“你倒是警覺,若不是朝著人家姑娘發呆走了神,可得讓我們白白躲了那麼久。”
南柯聽她言語毫無顧忌,臉就更紅了。
李尋歡笑笑:“能毫無破綻的潛在暗處把這屍體偷走,還是你們厲害些。”
朱七七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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