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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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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事兒陳韓峰知道,也知道的比別人多些,他很清楚政遲為什麼是這一番不鹹不淡的態度,他只是不清楚政遲接下來該怎麼做決定。

當時情況驚險,以命換命,而如今則不同。

如今白燮臨把越遙放出來,就差沒懟到人臉上挑釁,想也是已經療好了傷,在明在暗,都虎視眈眈蓄勢待發,不知什麼時候就兇猛地撲上來,衝著命門死咬一口。

政遲說,「不用查了,不是意外。」

陳韓峰看到那截圖不是意外,在布滿攝像機的晚宴,頂著那樣的一張臉出現。

既然明確是本人不是巧合,那更沒有追究下去的必要。

陳韓峰瞭然說是,幾番交談過後,突然想起一件正事兒,一拍腦袋,「對了,有人要約您的面。」

殷姚的手帳政遲已經看到最後一頁,內容除了幾個構圖的腦洞,再就是一些平日幹了什麼事兒的記錄。

手帳的後半部分基本都是在寫日記。

卻很少記錄心情。

殷姚只是像做筆錄一樣寫下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除了貧瘠到可憐的人際交往,再就是他畫畫接稿的死線和對面的要求。

政遲合上本子,聽見陳韓峰在那頭語氣有些尷尬,問,「怎麼。」

「就是,是殷總,聯絡了我這邊,說……嗯,說有時間約您見一面。」

陳韓峰雖然只是個傳話的,但也覺得微妙,老實道,「就是殷姚的母親,那位,殷時嬿。說……她知道政藥最近出了不少麻煩事兒,要是您近期有時間,就出來喝杯茶什麼的,我聽那意思,像是說有些邊邊角角的要清理,她指不定能幫上您。就看您……有沒有空。」

天氣越來越熱,殷姚醒來的時候,政遲還睡得沉。

他的雙臂還緊鎖著身體,殷姚掙了掙,從沉甸甸的胳膊下鑽出來。伸出手撫測政遲額頭的溫度,見已經不再發燙,就鬆了口氣。

很少有他醒了而政遲還在睡的情況,殷姚不清楚是政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情況他最近確實很累。

殷姚沒有打擾他,而是習慣性拿出床頭櫃存放的手帳本,憑著記憶寫了一下昨天具體發生的事情。

他記得昨天和韓鈴通了電話,但總感覺有什麼事忘記了,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

像是等一個簡訊,又像是要給誰道歉。

……記不清楚。

不想了。

如今殷姚已經沒有那麼執著於一些事情,無論是『想明白』還是『記起來』。

他匆匆記錄完今天的內容,看錶時間還早,就拿著本子去樓下畫畫。

這或許是他唯一自在的時候,可以將所有事都拋在腦後,給他一種……只做自己的感覺。

不用模仿別人,不用面對恐懼,能認識新的朋友,付出了一定可以得到回報,偶爾還會收穫約稿金主的誇誇。

小區裡有乾冰溫控,也驅蚊蟲,在樓下坐著吹自然風反比室內舒服。

殷姚今天沒什麼靈感,做了幾個方案,正糾結要不要給老闆看,還是再改一版出來。

「蛇?」

頭頂突然籠罩一片陰影,殷姚嚇得一抖,鬆開手,平板邦當一聲,摔在地上。

還以為是沈豐年。

但那人已經很久沒有和他打過照面了,也沒那個膽子跑出來現眼。

殷姚彎腰去撿板子,又防備地把頭抬起來,看清來人的面容,卻一愣。

是個陌生的男人。

只是陌生人,也不至於讓他愣住。

重點在於,這人看起來很奇怪。

像東方人,也不像東方人。

雪青的膚色,墨黑的頭髮,微卷偏長。

他身材高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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