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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他為自己做主。蕭家玉佩象徵正夫之位,若是被陳老太公得知,蕭晚就無法迎娶季舒墨,反而要迎娶謝初辰為正夫,她怎麼忍心讓自己心上人受這種委屈呢!
蕭晚最怕的就是陳老太公,面對季舒墨的威脅恨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她堅定得認為,謝初辰是為了錢財為了名利,處心積慮想要成為蕭家的正夫,所以對他不屑和鄙視,更吩咐了蕭府的下人肆意羞辱和刁難他!
同時,她提出了三個過分的要求:第一,不得告訴任何人,他有蕭家的祖傳玉佩,不得威脅到季舒墨正夫的地位。第二,她與季舒墨大婚之日,他不能驚動任何人。想要嫁入蕭家大門,就必須自己想辦法從小門進入。第三,嫁進蕭家後,必須聽從她的安排,不得有任何異議。
這樣的不平等條約,謝初辰答應了,並且在蕭晚大婚之日,認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穿著大婚的喜袍乘坐著自己準備的小轎,只帶著自己的貼身小廝,隻身嫁入了蕭府。
在跨過火盆時,那一身長袍忽然被烈火點著,兇猛的火勢宛如一條毒蛇燃起了他漂亮的烏髮。
蕭晚在路過時,望見了後門的火勢,嫌棄地怒罵了一聲:“醜人多做怪!”隨後,她無視被火點著的謝初辰,牽著季舒墨的手去前廳拜堂了。
謝初辰被傷得重傷,一頭漂亮烏髮全部變焦,右腿也因燒傷落了一些殘疾。此等大事,自然驚動了蕭玉容和陳太公,謝初辰有蕭家玉佩的事也沒能瞞下,導致蕭晚遭到了長輩們的一陣怒罵。蕭玉容更是覺得蕭家愧對謝初辰,認了謝初辰為蕭晚的正夫。
從此,蕭晚對謝初辰心生怨懟,覺得他是個超有心計的男子。她更是從不碰他,只獨寵著她心中的正夫——季舒墨。
今生,蕭晚在踢轎門上的猶豫,導致自己撞見了謝初辰跳火盆的場景,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而同時,她氣急敗壞焦急的聲音將今日來參加婚宴的客人們全部引到了偏門。眾人望著蕭晚緊張的神情和同樣一身大紅喜袍的謝初辰,小聲地議論著。
被丟棄在一旁的季舒墨,臉一陣青白暗沉。剛剛,在被蕭晚丟下的那刻,他差點沒站穩摔在了地上。他蹙眉凝視著蕭晚緊張的神情,心中不安了起來,總覺得有什麼已經悄然改變了……
“對、對不起。”面對蕭晚驚慌的怒斥,謝初辰低著腦袋,水潤的唇瓣緊緊咬著,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蹂…躪著衣袍。他知道,眼前的女子何其討厭自己,根本不想娶他。
現在,他已經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約定,驚動了這麼多人,她會不會一怒之下將自己趕走?
越想,謝初辰心裡越是忐忑,剛才跨火盆的勇氣全部煙消雲散。他淚眼朦朧地緩緩抬頭,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對不起,驚動了那麼多人……”
蕭晚撲火的動作雖是快,但謝初辰的紅袍仍是被火燒焦了大半,露出了一雙白皙如玉的雙腿。蕭晚怕他和前世一樣,燒傷了身子,連忙道:“昭兒,送你家公子回去。”
被點到名字的少年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壞女人怎麼知道自己名字時,謝初辰已經抬起頭來。
他眼光倔強,眸中隱隱有淚花在閃動,一直細若蚊蠅的聲音一瞬間響亮了起來,固執地打斷蕭晚未完的話語:“我已經跨過火盆了……已經是你的夫郎了……我,不會回去!蕭晚,你答應要娶我的!”
少年大聲地辯白,驚得在場的人竊竊私語,,蕭晚也因謝初辰固執的逼婚輕蹙起眉頭,心中隱隱鈍痛著。
眼前的少年是她人生中最後的一抹溫暖,即使閉上眼,她仍是記得,在蕭家落難的時候,在她被押赴刑場時,這位被她拋棄嫌棄的夫郎不顧自己虛弱的身子,在眾人面前啞著嗓音喊著:“妻主……”
在她身首異處、渾身髒亂惡臭時,他更是不顧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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