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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去參加殿試,在女皇面前故意裝作夫妻伉儷情深。一兩次也算了,久而久之,女皇瞧見著這麼一堆破破爛爛的衣服,心中煩躁,便下了一條規定:參加殿試者必須身穿正裝,否則一律趕出考場!
但仍有男子堅信,自己若是給妻主做了衣服,一定會給妻主帶來好運的。只是礙於女皇的規定,一般女子都不會穿上夫郎縫製的衣服,而是親自去大的布莊挑選精美的綢緞,再去好的衣鋪量身定做一件錦衣華服。
殿試關乎於面聖,在女皇面前,絕不能失禮。所以哪怕砸下大價錢,很多人也會為了這場殿試精心得打扮一番,希望自己能給女皇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
想到謝初辰為了自己,不顧身上的傷勢趕製直裾,蕭晚的心立刻柔軟了起來。她坐到謝初辰身旁,將他手中的衣袍接過抖開。然而這麼一望,她原本帶笑的目光瞬間沉了下來。
前世,季舒墨就曾經送給她一件繡好的衣袍,與她手中的這件同樣的顏色、同樣的花紋。她為此感動不已,視若珍寶地穿在了身上,整整七日都沒換一件衣服!
有一日回府,她瞧見謝初辰偷偷地站在自己的房中,一手拿著季舒墨送給她的衣服,一手鬼鬼祟祟地拿出了銀針。她一驚,連忙上前將衣服搶奪了過來,惡狠狠地罵道:“謝初辰,你這個毒夫,竟然要破壞謝初辰送給本小姐的衣服!”
他像只受驚的小兔,驚恐得垂下了腦袋,小聲地解釋:“我沒有想破壞,是看見衣服上有個小洞,想幫妻主縫上。”
“小洞?!”蕭晚抖開衣服,果真看見背部有個被勾出的小洞,怒火蹭蹭蹭地揚了起來,“這洞是你戳出來的吧!假心假意地幫我縫衣服,其實是故意想引起我注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醜樣,竟然還想勾引本小姐!”
“不、不是……”謝初辰急急地想要解釋,蕭晚卻不客氣地將他推出了房間。
她居高臨下,輕嘲地說:“你的破手藝還想跟舒墨比?琴棋書畫、手工刺繡樣樣不精,倒是陰險的計謀學了不少!”
“妻主……”
“別喊我妻主,你不配!”
前世,在利用謝初辰得到謝家的財產後,蕭晚對他再也沒給過一次好臉色。如今,回憶起季舒墨設計的直裾,以及這件一模一樣的衣袍,蕭晚才驚恐得發覺,自己前世究竟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竟狠狠地踐踏了謝初辰的所有功勞苦勞,卻把獨吞謝初辰功勞的季舒墨寵上了天!
而她現在,心像是被狠狠紮了一刀般鈍痛著,溢滿了愧疚和悔恨。
見蕭晚蹙著眉,死死捏著衣袍,謝初辰心中一緊,連忙道:“我只是想為妻主做一件衣服,妻主不必穿去殿試。”
謝初辰話音剛落,蕭晚忽然伸出手,將他小心翼翼地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感覺到蕭晚抱著自己的臂膀正輕輕顫抖著。謝初辰軟軟的身子忽然一僵。他狐疑地抬起腦袋,卻聽蕭晚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初辰,你為何認為我一定能參加殿試?許是我……落榜了呢?”
“妻主落榜了?!”謝初辰臉色一白,腦袋立刻拉聳了下來,“都是初辰身上汙穢太重,連累了妻主……若是妻主前段時間不和初辰在一起,肯定能高中的……都是初辰不好……”
“傻……”此刻,蕭晚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不斷地抱著小聲自責的謝初辰,輕聲喃著,“初辰,你怎麼那麼傻呢……所有人都說蕭晚這個草包紈絝女,根本不可能透過會試,透過了就是作弊,為何你就認為我一定會透過呢……”
謝初辰炸毛,生氣地揮著爪子:“是誰這麼詆譭妻主!太過分了!妻主怎麼就紈絝了!怎麼就草包了!妻主明明是最厲害的!”
見謝初辰完全變了臉色,蕭晚無語地俯下…身,輕輕地吻住謝初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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