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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晚還和從前一樣,處處都想著他,竟提早為他籌謀了一切。
該說蕭晚太蠢,還是太聰明瞭呢……
見季舒墨幾乎信了自己的胡言亂語,蕭晚微微一笑,給了季舒墨一個嫵媚的笑容:“別提那掃興的謝初辰了,舒墨……今晚,我們洞房吧……”
沉浸在思緒中的季舒墨猛地一驚,見蕭晚摩拳擦掌,賊手已經從他的大腿上慢慢地向著臀部移去,一副剛吃完飯,就要開吃他的樣子。他連忙止住了蕭晚亂摸的右手,緊張地說:“等、等一下!”
裝作沒看見季舒墨牴觸驚慌的神色,蕭晚俯下身,朝著他的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氣:“舒墨不用擔心,妻主我會溫柔的,一定會給舒墨一個美好的第一次。”
與蕭晚同床共枕這個問題,季舒墨早在大婚之前就想好了對策,準備在睡覺時在房角點上迷香,只是沒想到蕭晚這麼猴急,剛吃好飯,竟讓他侍寢了!
根本不想和蕭晚親密接觸的季舒墨,連忙找了一個理由搪塞了一下。
“妻、妻主,我來……月事了……不方便……侍寢……”他羞紅著臉,軟軟地說。
在東魏,男子來月事時,不得侍寢魅主,連與妻主同床共枕都要儘量避免,因為月事象徵著汙穢,女子若是不小心碰觸了,則是觸了黴頭,會變得不吉利。哪怕你再得寵,在來月事時還糾纏著妻主的話,會遭到妻主的厭惡,從而失寵。
一般,很少有男子敢把自己來了月事掛在嘴邊,更何況像季舒墨這樣才貌雙全的人,光是吐露這句話,自己都覺得害臊。但為了保全自己,現在只能出此下策。
蕭晚動作一頓,輕垂的眼裡閃過淡淡戲謔,嘴上卻失望地嘆了一口氣:“難得舒墨你回來了,竟這麼不湊巧……”
蕭晚知道,自己一提到洞房,一表現出猴急的色女形象,季舒墨一定同前世一樣用月事搪塞著自己。那時,她就能理所當然地和季舒墨分房睡了。
掩去心中的算計,蕭晚一副關切的神色,又往季舒墨的碗裡夾了幾筷子的菜:“既然舒墨身體不便,這段時間更要多多進補。等吃完飯,我讓人熬點紅棗湯給你。聽聞男子來月事時,肚子會痛,紅棗滋潤補血,對身體很有好處。”
心裡大鬆了一口氣,季舒墨乖乖地點了點頭,難得真心地誇讚了一句:“妻主的廚藝真心不錯,謝謝妻主。”
蕭晚笑了。她一手撐著腦袋,一手不斷地給季舒墨夾著菜,嘴角始終洋溢著淡淡的笑容:“舒墨,這些都是特地為你做的,好吃就多吃一點。”
待蕭晚離開後,雲棋笑嘻嘻地走到了季舒墨的身邊:“中午,公子還說自己沒胃口呢,沒想到晚上,胃口竟那麼好,看樣子公子現在的心情不錯~”
“蕭晚親自下廚,自然要給她面子。”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子,季舒墨懶懶地躺在榻上,如玉的俊臉泛著微微的笑意,“雖是個紈絝草包女,但廚藝還是不錯的,看樣子,也不是完全的一無是處……”
“蕭小姐是蕭家的嫡女,能親自為公子下廚,可見公子在蕭小姐心中有多重的分量。她還為了公子去算計謝初辰,足以證明她始終將公子放在心頭最重要的位置。”
雲書一條條認真地分析著:“今早,是公子杞人憂天了,蕭小姐喜歡公子整整三年,怎麼可能說變心就變心呢。至於那謝初辰,即使不被蕭小姐厭惡,就憑他那蠢蠢無知的樣子,也不是公子你的對手。”
雲棋冷哼一聲,插話道:“但那個叫昭兒的小廝太沒規矩了,剛才竟對公子大呼小叫。等他公子被拋棄後,看他如何得瑟!”
“雲棋。”季舒墨輕輕打斷。他揉了揉額間的太陽穴,淡淡地說:“謝初辰的事,先觀望一段時間。若那昭兒再出言不敬,你找個蕭晚在的日子……”
幽幽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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