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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上便也同樣追求公平。
何況,這些日子裡,霧濃濃想起了件過去從沒在意過的事情。
“其實,寧墨也病過。”霧濃濃在冰涼中想起了。
八年前,寧墨急性闌尾炎住院,霧濃濃幹什麼去了?霧濃濃記得當初聽到寧墨住院訊息的時候,當夜就去了荷蘭。
因為,盧域當時去荷蘭出差,霧濃濃死活要黏著去,硬逼著寧墨當時用生意夥伴權利強迫了盧域同意。
霧濃濃如今回憶起來,後來寧墨不再參與盧域生意,不知道和這個有關沒有。內心暗自竊喜,彷彿抓到了寧墨心理蛛絲馬跡似的。
當初那般明顯的感情,霧濃濃視而不見,如今沙子裡挑金子,都能火眼金睛。
霧濃濃將過往之事告訴白雪之後,白雪之笑了笑,“當初你也真夠沒良心。”
“是啊,也不知道當初寧墨是怎麼堅持下去的,雪之,我才堅持了兩個多月,就要堅持不下去了。”霧濃濃苦笑道:“雪之,愛一個人實在太辛苦了。”
霧濃濃也不知道,麻藥過後,寧墨疼痛時候,是個什麼感受。如今想起來,只覺得惻然。
很多事情因果報應,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
白雪之正要啟唇,也許是勸霧濃濃就那樣放棄,可正巧,霧濃濃手機響了。
“是寧墨。”霧濃濃笑得彎起了眼睛,示意白雪之安靜,“喂。”聲音溫溫柔柔跟小媳婦似。
電話那頭響起了霧濃濃如今百聽不厭低沉圓和聲音,“什麼時候來接寧兒?”
沒有問候,沒有關心,直愣愣句子,霧濃濃笑容僵硬在臉上,“過幾天就去,病還沒徹底好。”
電話那頭靜默了三秒鐘,然後便傳來了“嘟嘟”掛了電話聲音。
霧濃濃就那樣狠狠地瞧著手機,恨不得灼出個洞來,他如今一點兒也不關心自己了。
“濃濃,男人如果一旦鐵了心,心狠的程度是無法想象的。”正如當年盧霄選擇白莉後,對白雪之的冷漠
“寧墨不會變心。”霧濃濃兀自堅持著,心裡又補了句,“變了心我再重新贏回來就好。”
白雪之走後,霧濃濃還在做著春秋大夢,既然寧墨知道她病了這麼久還沒好,定會關心的是不是?霧濃濃理了理自己頭髮,以寧墨的本事,如果要知道她現在在哪裡,那是不費吹灰之力的。
可惜直到霧濃濃複查出院那天,寧墨影子都沒見著。
霧濃濃咬著嘴唇,心裡惟有堅持兩個字,給了自己一個期限,兩年,如果兩年都挽回不了什麼,便只能祝福寧墨了。
出院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接小小寧了。霧濃濃條件反射就是給寧墨打電話,號碼已經翻出來了,卻又放了下去。
其一,答應過杜若,決不會趁著接小小寧時候去接近寧墨,那是變相利用自己的兒子,這可不好。
其二,佛主都有脾氣,更何況霧大小姐,如今雖然處處想著如何將寧墨化作繞指柔,可私底下生生悶氣總是可以的吧。
所以霧濃濃只能趁寧墨上班的時間去寧家接小小寧。
“杜阿姨。”霧濃濃對著杜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依然覺得虧欠。
“濃濃,好像瘦了許多,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杜若和善的對霧濃濃簡直就是大型殺傷性武器,總覺得如今無論杜若讓做什麼,都是肯。
霧濃濃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工作太忙了吧,寧兒呢?”寧家這對完美夫妻,對中文化有著天生熱愛,所以霧濃濃趕緊把對霧寧稱呼從洋名改成了中文名。
“他在上畫課。”杜若笑了笑,示意霧濃濃坐下。
霧濃濃臉詫異。
“寧墨給他請的老師。”
霧濃濃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