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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鳴盛在旁面不改色,手落下車窗瞧了他們一眼,梁瓷很怕他會暴怒罵人,後面的人追過來,打一架,她一定是港片看多了才會這麼想。
驚險過去,人恢復冷靜,梁瓷臉色還沒恢復,高司南朝王鳴盛解釋了句:&ldo;別叫高太了,都是認識的人,以後直接稱呼名字。&rdo;
王鳴盛給了個驚訝表情,順著話頭說:&ldo;那可不行,這是尊敬。&rdo;
高司南面露尷尬,皺眉使眼色,王鳴盛沒再問,住嘴了,高司南忽然也改了主意,又願意找地方喝酒。
送到梁瓷住處附近,她稱自己要買東西,晚上九點多,超市關門的多,她非要固執著下車,高司南守著王鳴盛有拘束,也沒再多言。
梁瓷打的什麼算盤高司南不知道王鳴盛卻知道,無非就是不想讓他們倆過去,想保持距離,不過她還是太單純,住他那可能還藏一陣,住這種地方,只要想找,難不住高司南。
兩個男人找了家酒吧,小店面的酒吧,附近年輕的大學生比較多,社會人士不多,不過也有來釣女孩子的,青澀乾淨的小姑娘是三十五以上經濟穩定男人的心頭好。百看不膩
喝酒這事還得看天賦,王鳴盛回憶過去覺得自己挺混的,,十幾歲,他爹還在的時候,每逢過年就得捱打,嫌他混跡酒場,幾個無所事事的混混,天天遊手好閒吃吃喝喝,他那時結交的廣,拉幫結派。
王父時常拿著笤帚抽他,恨鐵不成鋼的說才幾歲,毛都沒長齊就開始喝酒抽菸,不過王鳴盛是個硬骨頭,打沒用,該怎麼還怎麼,父親恨得牙癢癢,顫抖著手指,說他不務正業,這輩子估計連媳婦都討不到。
母親因為他的問題,跟父親吵過很多次,一個指責對方不顧家,導致孩子教養出了問題,另一個指責慈母多敗兒,都是心軟不捨得打導致的後果。
他是個問題少年,初二轉學到新學校,剛一個星期就在女孩子圈子引起轟動,那時候頂著一頭不正經的黃毛招蜂引蝶,小丫頭片子都吃這一套,認真想想也沒正經喜歡過誰,早/戀是個時尚話題,為了表示叛逆肯定得談幾個。
不過後來玩大了,十四歲帶著女朋友去開房被學校發現,雙雙勸退。那個女孩子家境不錯,搬到外地去唸書了,他不是這塊料,就沒再上學。
後來等到成熟穩重的年紀,感情這塊就變得比較掛蛋,意興闌珊提不起興趣,女人看多了,眼光挑剔,尖銳犀利,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看出來什麼性格,對他什麼想法。
杯子裡的酒喝完,高司南微醺,臉頰呈現高原紅,王鳴盛笑了笑,有些人就是天資不行,腸胃分解酒的能力弱,例如高司南,逢場就醉是他的一大特點。熟人沒一個不清楚。
王鳴盛又點了兩杯酒,高濃度,胳膊杵著吧檯,抬了抬身體,方向朝高司南扭轉過去,指尖觸著酒杯,睇眼問:&ldo;司南,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我?&rdo;
他這眼神裡透著一絲精明,一絲促狹,一絲真誠,對方的一舉一頓盡收眼底。
高司南喝了一口酒,抬眼,&ldo;什麼事?&rdo;
&ldo;你對你繼母,怎麼想的?&rdo;他斟酌了小片刻,微一側眼,沉了沉氣,雖是詢問的話,饒從他嘴裡出來,也能聽出別得意思。
高司南被蒙在鼓裡,不知道這是試探和打探,是敵人與敵人之間的較量,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謀劃。搖晃的燈,刺耳的音樂,香菸美酒無一不在擾亂高司南的神志,他蒙了,坦白承認:&ldo;你能看出來?我表現的這麼明顯?&rdo;
王鳴盛不敢給太誇張的表情,怕驚醒他,使他收斂起不再吐露,想了想說:&ldo;我不敢確定,這不是問你。&rdo;
&ldo;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