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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按照羅以歌以往的性格,就是他即將要命赴黃泉也不會見他眉頭皺一下,下屬的病情他即使關心卻也不會顯得這麼急切。
“羅,那個女兵據說你守了她一天一夜?”喬醫生張望了一下清晨沒什麼人的走廊,突然神秘兮兮的湊近羅以歌,一臉八卦的臉上寫著‘我很有興趣的樣子’看著羅以歌。
昨天給祁覆做完手術喬醫生就下班休息了,結果他今天一上班一群護士就在巴拉巴拉的,說著羅以歌的八卦給他聽。
這幾天病房的ab型血本就告急,祁覆昨天失血過多肯定得輸血,可他好巧不巧真好是ab型血,羅以歌聽到後二話不說就擼起袖管走進了手術室。
然後他一邊獻血祁覆就一邊眼也不睜的接受著他的血液,按理說昨天羅以歌捐了那麼血,怎麼著也會虛弱的得睡一覺補補眠才對,結果他倒好,據值班護士說,他就那麼睜著眼睛過了一天一夜。
對於他不眠不休的本事,喬醫生甚是佩服,反正換他他鐵定做不到。
最重要的問題是,羅以歌守著的是一名女兵,女兵啊女兵!
喬醫生還記得羅以歌第一次降臨他們軍醫院時,那群小護士臉紅心跳的羞澀模樣,紅彤彤的臉蛋直看得他心癢癢,可悲催的是人家小姑娘臉紅的物件不是他。
後來羅以歌在軍醫院休養的期間,更是不知多少的小護士明裡暗裡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送著秋波,可羅以歌就像是個絕緣體般,對她們的明示暗示毫無反應,很長一段時間裡,喬醫生都認為羅以歌不喜歡女人來著。
但現在不同了啊,姦情瞬間就曝光在了聚光燈下,就算羅以歌是教官,就算危慕裳虛弱,可羅以歌也沒必要一守就整整一天一夜吧,還不帶閤眼的,這怎麼看怎麼有姦情。
“你有意見?”羅以歌深邃的眼眸輕輕一掃,斜睨著喬醫生的眼神一片冷凝,似在警告著什麼。
“沒……沒……當然沒有!”喬醫生癟著嘴摸摸碰得滿是灰的鼻子,他一個小小的醫生,怎麼敢跟堂堂的某某中校大人有意見。
祁覆覺得自己彷彿陷在了一個迷宮裡,無論他怎麼走就是走不出去,就後他走得累了,好累,累得他眼皮都快掀不開,但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跟他說不能睡,不能睡……
扛著疲憊的身軀又在迷宮不知走了多久,祁覆實在是太累了,就在祁覆想不管不顧先睡一覺再說的時候,他的耳邊突然迴響起一句話:
‘一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風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著醒過來了……’
‘一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風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著醒過來了……’
‘一個大男人,如果連這點風雨都扛不住,你也用不著醒過來了……’
聽著這道彷彿從遙遠的天際飄來的熟悉嗓音,祁覆心神一震,最後心裡的聲音一直重複著:
‘用不著醒過來了……用不著醒過來了……’
混沌中,祁覆好像有些明白這句話裡的真正意思,然後他強打起精神,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不甘心的在迷宮中一遍一遍的走著,嘴裡細喃著:
‘我一定要醒過來……我一定要醒過來……’
睫毛顫抖幾下,眼皮下的眼珠在轉動了一下後,祁覆艱難卻又堅定的緩緩睜開了眼眸。
入目的是滿片的白,白茫茫的一片,片刻後,大腦一片空白的祁覆才緩緩回神,他盯著的白茫茫的一片原來是天花板。
祁覆想看看四周是什麼環境,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可頭才剛轉,脖子還沒開始扭,他瞬間就頭疼的直冒冷汗,僵在哪裡一動不動。
一護士進來檢視發現祁覆醒了,趕緊按鈴讓醫生趕過來,不一會兒,祁覆的重症加護病房裡就站了好幾堆站著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