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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僵硬住,梗著脖子瞪眼:&ldo;我做什麼了?&rdo;
&ldo;別說自己斷片了不記得。&rdo;
&ldo;我還就斷片了。&rdo;
&ldo;……&rdo;
梁瓷抬起頭瞥他兩眼,&ldo;無恥。&rdo;說罷加快腳步往前走,王鳴盛沒立馬追上去,探頭盯著她的背影看,搓了把臉,把手上的香菸先掐滅,剛提腳走了兩步錢總的秘書就從另一邊尋出來,笑笑:&ldo;王總,裡面沒了你不熱鬧,趕緊進來吧,都等著敬酒呢。&rdo;
王鳴盛答應了一聲,只好往秘書這邊走,心想沒勁,真他媽沒勁,天天像小丫頭陪客一樣伺候著別人,以前最喜歡出來吃飯改善生活,現在一聽到晚上有飯局就膽怯。
又想,昨天她剛來了這邊今天又過來,是又有什麼飯局應酬嗎?但不管怎麼回事,兩人的緣分還是在這的,要不然怎麼出去這會兒的功夫就能碰見。
幾杯白酒下肚猛烈咳嗽一陣兒,春節前後感冒了一場,從周成區回去當夜就高燒不退,吃了兩天退燒藥,體溫下去了又上來,反反覆覆折騰了好幾天,最後咳嗽的太厲害就去市醫院掛號看了看,醫生說肺炎還是氣管炎他給忘了,總之不住院不行。消了好幾天的炎退了好幾天的燒才好。
不過還在咳嗽,咳嗽這個症狀有點頑固,醫生也說沒什麼妙招,只開了幾瓶止咳糖漿,眼下還喝著,當糖水喝。
王鳴盛回想一下,自己好幾年沒這麼狼狽了,大老爺們身體一向很好,什麼禽流感啊病毒感染啊從來找不上他。
沒想到這段時間這麼費勁。
吳大偉那段時間一直跟著他往醫院跑,見他整天沉著臉,忍不住就說:&ldo;盛哥,你好不容易病一場為什麼不打個電話賣賣慘呢,女人都吃這一套。&rdo;
王鳴盛當時發了好大的火,讓他哪涼快哪待著去,他心裡就暗暗發誓:我要是再主動招惹她我就跟她姓,我王字倒過來寫。
不過昨晚王鳴盛喝醉酒就食言了,為什麼呢?因為情不自禁並且有了危機感,最主要的還是他喝醉前靈光一閃,發現自己的姓很有意思,倒過來還是王。
不過男人還是要臉面的,不管混到何時何地,都要個臉面。像上次追到梁瓷家門口求她下來那事,他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回 。
原因很簡單,那感受太不好太不妙,就有點像你把一顆真心掏出來給人家,人家卻不要,大冷天當著你的面扔地上,扔地上不算又給了兩腳且碾了碾。著實不是什麼好滋味。
人要臉樹要皮,樹沒了皮會死,人沒了臉想死。
而且不管是昨晚還是今天這次,她都提點的很明白,明白到一針見血,直接問他為什麼說好了不再聯絡卻要去糾纏她,同樣的話她問出來兩次,讓本來就礙於面子有點兒下不來臺的他怎麼回答?
王鳴盛表面上避而不答,其實心裡如明鏡一樣清楚,她一這麼問,他就覺得胸腔裡多出來一隻手開始攥他,真雞兒難受。
說來也巧,王千人給梁瓷打電話說自己昨天帶了兩瓶好酒不知道落在哪兒了,問在沒在梁瓷車上,王老師也挺會講話,說如果在梁瓷車上她自己留下就成了,如果不在他得去找一找。
上好的酒,價格不菲。
梁瓷的車子從昨天下來就沒再開過,自然不在,眼下自己正在酒樓,覺得沒必要老頭再跑一趟就答應幫他問一問,到前臺一問,還真在,被收拾包廂的服務員發現寄在前臺了,等失主來找。
前臺失物招領處需要看證件簽字才可以,梁瓷便把錢包跟手機一併拿出來,找出身份證給對方看了看才取出兩瓶酒。
王千人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