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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從明白男女之間的那些事開始,從來沒做過這種春夢。
鬧鐘顯示六點半,她沒再貪睡,掀開被子起床洗漱,不經意瞧見王鳴盛半夜發過來的訊息。
他說:你搞得我很不淡定。
梁瓷這幾天不太想看見王鳴盛,心中有鬼,隱隱作祟。不過王鳴盛兩日裡也沒來找她,發的那條訊息梁瓷看見時都是第二天的事了,按照自己的習慣就沒回。
晚上小劉倒是來了一趟,直接開私家車進了小巷子,狹窄的小巷很難車輛進出,幸好他的車型小,一輛黃色奧拓。
他搬了一盆花進門,踩著鐵架子擠上二樓,大冬天出一身汗,喘著粗氣進門就說:&ldo;梁老師,這是盛哥賠你的花。&rdo;
梁瓷掃視一眼,跟她那顆不一樣,這一株應該叫散尾葵,將近兩米多,比她買的大也比她買的貴,喜溫喜陽,夏日不能暴曬。
小劉抹了抹額頭,掐腰解釋:&ldo;盛哥說前天不小心把你這裡的綠植給弄斷了,心裡挺不舒服,怕你在意,就吩咐我把他辦公室一盆漲勢最好的送過來。&rdo;
梁瓷聞言臉微熱,抿嘴說:&ldo;幫我捎句話,就說謝謝了。&rdo;
她說完就沒拒絕,這麼重小劉搬上來已經是不容易,不能再原封不動弄下去,那樣就過分了,太不把苦力當苦力。
他很勤快很有眼力勁,梁瓷什麼還沒說,人家主動把屋裡那顆給挪開了,搬出來擱置到一邊,樹不在了,但是花盆很大,全瓷的,裝滿了土,連花盆帶土得有幾十斤,重量很可觀,梁瓷一個人往外挪,還真有些困難。
本來想麻煩肖斌搭個手一起弄出去,不過這幾天也都沒掛上彼此的影子。
梁瓷幫襯了下,屋裡就給她替換上了。
說真的,這一株確實比原來的高大結實,隔斷牆若是再倒了,也不會被砸斷。其實只要不刻意去推,隔斷輕易也不會倒。
作者有話要說: 二非:不好意思,寫了2600,很累就不寫太多了哈
第30章
《雷雨》這個碟子, 高司南還是重溫了一遍,時間零碎沒有連著看, 斷斷續續劇情接不上, 上次看還是在大學的時候,電影欣賞課。
那時候對這個片子只有噁心與不解, 不明白作者為何腦洞大開,寫出這麼驚世駭俗違背常倫的東西,他被驚訝到, 對於死的死瘋的瘋這樣的結局,只覺得死了也好,死了乾淨。
眼下這次,高司南只覺出滿滿諷刺,惡意, 感情的莫名其妙與情不自禁, 好像你越壓抑, 就越強烈,越好奇,越吸引人。
高司南覺得自己跟周萍還是有區別的, 畢竟他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對梁瓷只在心裡惦記意銀, 從來沒有越過雷池, 更沒把什麼勞什子的同母異父妹妹搞上/床,父親跟周家老爺周樸園也不一樣,他就沒見高永房真心愛過誰, 高永房的一生都充斥著偽善資本家的影子。
畢竟從小地方一步一步走出來的,窮怕了,把利益權利看得很重,他誰也不愛,就愛自己。
高司南作為兒子,身份地位特別尷尬,譴責他?沒立場。理解他?理解不了。
可能還是因為他對梁瓷有感覺,有肖想,所以沒辦法袖手旁觀。不過這份感覺和肖想,來的不是時候,早一點確定自己的想法,也就沒了那麼多事。
他這樣想著,辦公室門就開啟了,有人進來,他瞧過去,不是旁人,是秘書。
秘書交代了什麼,詢問他的意見,高司南還在失神,半晌才問:&ldo;你說什麼?&rdo;
秘書只好又重複了句,高司南接過檔案,擰開筆簽字。
他低估了一部片子的殺傷力,現在腦海里想的,都是周萍的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