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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a群體的意向也能佔到可憐的40。
但這一次選舉,正常參與投票的beta幾乎都將手裡的票投給了傅向隅。
畢竟其他參與選任的候選者,雖然嘴裡始終高喊著“平等與自由”,冠冕堂皇地表示他們會為聯盟中的每一位公民爭取利益,可他們的家庭成員,甚至於親朋好友之中,甚至連一個性別為beta的人都沒有,他們又怎麼敢相信,這樣的人會為了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一個群體爭取“平等”。
這場選任,傅向隅毫無懸念地當選了新任統帥。
接任以後,傅向隅沒有第一時間中止“頂端計劃”,以及研究院的各項違法研究,甚至對於名單上的那些人,他也沒有出手去動。
畢竟他的根基不穩,也還沒有完全站穩腳跟。
明面上他對傅霽在位時所頒佈的政策法令只是做出了一些微調,他沒有太激進,而是選擇了“溫水煮青蛙”,從上到下,很快,不少研究院因為各種由頭被勒令關停整改。
而名單上的那些高官權貴,也逐漸被洗牌,被升任上來的其他清白官員所代替。
特殊人種盤踞社會上層已久,傅向隅只能儘可能溫和地進行“革命”。
緊接著,從各大名校開始,合併了原先的兩套分數線,特殊人種在升學上不會再有優待。同時,基層beta官員的升任也沒有了原先的多重限制,社會的天平總算不再像原先那樣,傾斜的太過明顯。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了。
塔塔出生以後,兩人帶他在市立醫院做過全面檢查,包括腺體和資訊素的全面測試。
好在小崽子的各項指標報告都很正常,資訊素等級被暫定為s級,腺體也沒有出現殘缺或者發育不全的情況,是個很健康的小alpha。
生下塔塔之後,秋池的資訊素水平逐漸降回了正常閾值,傅向隅開始聞不到他身上的橙子香氣了,只能依靠體|液交換,他們才能“嘗”到對方的氣味。
但與此同時,傅向隅發現秋池身上的另一種氣味開始變重。
孕晚期的時候秋池其實就開始覺得那裡變得很酸脹了,有時候不小心蹭到,都覺得有股酥酥麻麻的癢意。
可傅向隅那段時間實在太忙了,他對此又總有些難以啟齒,所以一直熬到了生產,他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alpha。
男性beta的奶|水很少,因此從一開始他們就決定了要給塔塔吃奶粉,雖然沒有餵過塔塔,但因為激素的變化,秋池還是覺得那裡脹得發硬。
傅向隅第一次發現的時候,是因為在beta身上聞到了一點甜腥腥的香氣,他忍不住把鼻尖抵在秋池身上嗅,咬住的時候傅向隅也發現那裡變得不太一樣了,不像之前那樣軟。
秋池被他這樣“吻”著,心裡徒然升騰起了一種不安感,他伸手推了推傅向隅的臉,輕聲說:“……不要。”
傅向隅仿若未聞,怎麼也不肯鬆口,旋即秋池猛然一抖,渾身都絞緊了,有什麼東西抑制不住地漏了出來。
可就連那些溢漏出去的,alpha都視若珍寶地吃進了嘴裡。
秋池低頭看得面紅耳赤,他真的覺得自己就快要被這個人含化了,鼻尖癢癢的,生理性的眼淚在眼眶裡浮上一層晶亮的光,緊接著他無意識地抓住了傅向隅的頭髮,叫他:“向隅,別、這樣……”
今天早晨傅向隅剛剛抽空陪他去醫院複查過身體,醫生說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好了。把秋池送回家後,傅向隅剩下的行程還是滿的,畢竟壓抑了太久,幾乎一整天,他心裡都是癢的,時不時地就往家裡飄。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塔塔終於被哄睡了。
alpha吃的很痴迷,大概是被咬疼了,秋池無意識地去推他的臉,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