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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一的書，「不過不做奧數的題，做課本上的題，我想看看我還剩多少基礎。」

「我估計所剩無幾。」顧風毫不留情。

「有你這麼教人的？」謝雲不滿。

「……其實也還行。」顧風搬出了謝雲的專用敷衍。

謝雲忍不住笑了，「所剩無幾就所剩無幾吧，好歹能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也行。」

「大概有一百一十六斤，一千一百六十兩。」顧風說。

謝雲頓了下，「……你怎麼知道我的體重？」

「目測的。」顧風笑了，「真是五十八公斤？」

「你怕是個人工體重秤吧？」謝雲翻開數學書，「一斤不多一斤不少。」

「今天第一次開張，一元稱一次，不準不要錢，謝謝惠顧。」顧風十分配合地朝謝雲伸出了手。

謝雲拍開顧風的手，「你屬猴的吧？」

「我屬龍的。」顧風順勢握住他的手。

手指細長而又柔軟，白白嫩嫩的。

真想握一輩子。

「怪不得順著杆子也能爬得這麼順暢。」謝雲抽出了自己的手。

顧風：「……」

自從開始幫助謝雲補課，顧風就發現謝雲對於算數有些遲鈍，同一個公式需要教兩三次才能學會，但是態度十分端正，而且肯學，再加上又是顧風喜歡的人，就算教上一百次，顧風也是願意的。

不過……

「你當初到底是怎麼以前二十名的成績考進一中的優等班的？」顧風有點兒想不明白。

謝雲現在表現出來的水平給他的感覺，說是優等班的末尾都有點兒勉強，充其量算是中等班的中等成績。

謝雲正在算數的筆尖頓了一下，「……可能是因為休學了一年，都忘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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