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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拒絕了金陽市泰拳俱樂部的簽約,一個人旅行去了。
陳洛也一樣含著金鑰匙出生,是陳家溝所有年輕人嘴裡的大師兄,他的父親陳泰雷是一代宗師,當代陳氏太極拳的掌門人。他一樣不允許自己失敗,沒有在數招之內打敗韋少傑,一開始還讓他搶到先機,這是不可原諒的。
雖然是贏家,但他沒有很高興,反而有一種挫敗感。
韋少傑比他小五歲,一個武俠畢業的學生罷了。
相反,韋少傑非但沒有挫敗感,反而鬥爭昂揚,主動約再戰,他這麼跟陳洛說的:“陳洛,這一次你贏了,但下一次想贏我可沒那麼容易了。”
“是嗎,剛才如果不是導演喊卡的話,你還能這麼和我說話?”
“哈哈哈!”
韋少傑大笑著走了,陳洛很鬱悶,明明是贏了,感覺像輸了一樣,不是一般的鬱悶。
韋少傑不在乎輸贏,可他為什麼走進化妝間時,無端端的衝牆壁打了一拳?
“媽那個蛋,韋少傑你輸了,你輸給了一個討厭的傢伙,丟人啊,丟了師傅的臉,嚴師姐知道了看怎麼笑話你不自量力啊!”韋少傑很在意這一場的輸贏,不是像他說得那麼輕鬆寫意,因為他和陳洛之間不是單純的比武切磋,涉及到女人就變得複雜起來。
他可以接受失敗,但不可以讓嚴師姐看到他的失敗,所以一定要贏,一定要打敗陳洛,哪怕已經領教了對手的厲害。
“哎呀,你的手腫了。”熊小雯幫他換裝時,看到他兩隻手臂腫了一圈,驚呼了一聲。
“不用擔心,習武之人受點傷很正常的。”韋少傑笑了笑,安慰她沒事的。
“還說沒事,腫成這樣不疼嗎?”熊小雯急了拿紅花油給他擦,正好這時曾曉龍進來看望他,看到他兩隻手臂了腫的樣子也震驚了一下。
只有曾曉龍知道韋少傑和陳洛之間的恩怨,剛才在片場是假戲真打,他有話想說話,但看到韋少傑的眼色,意思是讓他別張揚,也就沉默了。
下午,韋少傑手臂消腫了些後,離開了片場,前往陳家溝一家叫興隆的武術館。
這家武館從外頭看平常,裡面大有乾坤,進門有一個小天井,再進一道門,就能看到一個面積半個足球場大的練武場,三四百個穿著黑白兩色練功服的人打拳,男女老少都有,當中還有七八十個藍眼睛的老外。
韋少傑走過練武場,往裡面的院子走,剛進去沒走幾步,被人叫住了,練武場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黑衣青年和跑了過來擋住了他。
“喂,你找誰?”
“我找嚴師姐。”
黑衣青年打量了他一眼,道:“要找嚴師姐到外面先通報,這裡面是內院,閒雜人等不準進去。”
頓了頓又問道:“你找嚴師姐什麼事?”
“我找師姐切磋武藝,她手機沒通,麻煩大哥你幫我叫一下,我叫。。。。。。”
黑衣青年一聲大笑打斷了韋少傑得話,像聽了極大的笑話一樣,笑道:“我不想知道你叫什麼,趕緊出去,小孩子不好好讀書,跑武館裡來幹什麼。”
“大哥,嚴師姐認識我的,我真是來找她切磋的。”
“你個小屁孩,說話口氣很大,我們嚴師姐那是什麼人物,還能和你一個小毛孩切磋武藝,走走走!”
一邊說,黑衣青年推韋少傑,可是他發現自己推的是一塊石頭,人家紋絲不動。他不信邪了,用力又推了一下。
韋少傑使了一個太極拳的雲手,輕輕一撥,黑衣青年身體失去重心,向斜裡踉蹌了幾步,差一點就栽倒了。
黑衣青年惱羞成怒了,站穩後立馬撲上來,他還是不信邪,自己會連一個小毛孩都對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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