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第2/3 頁)

女夥計，在嘴裡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莫名的被嗆到了，嗆的滿臉通紅。

飲水機正好在門邊上，於是紀伊人倒了杯水遞過去，說：&ldo;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們在吃飯。&rdo;

然後兩個一小警察抬著一個雙人沙發進來，對劉波說：&ldo;劉大，怕你們椅子不夠，聞副局特別吩咐我們給您搬個沙發來。&rdo;接著就把沙發擺在了夏凡的邊上。

於是夏凡和紀伊人坐在了沙發上。

-

十年來，劉波見過不少人物，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紀伊人這樣的，鑑於天朝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以富為恥，大多所謂的高門大戶都消失了，但紀家不湊巧上個世紀初期出國躲避戰禍，改革開放了才被請回來，傳承幾百年從未斷過。

這樣家裡的掌門人，無論是坐立還是行走都跟其他人不一樣，你在審訊她，當她是個嫌疑犯，就好像是你特地請她來喝茶的，雖然面前根本就沒有一杯茶。

劉波還沒開始問話，忽然審訊室的門被從外面開啟了，夏凡靠在門框上，說：&ldo;我在燕子那裡找到蜂蜜，香片和柚子茶，你喝什麼？&rdo;

紀伊人選了蜂蜜，門被關上，審訊室裡恢復了安靜。她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說：&ldo;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我們剛去民政局領證，雖然不是辦婚禮，但他有些激動。&rdo;

聽了這話，劉波和他的夥計對視一眼，半天才吐出兩個字：&ldo;恭喜。&rdo;

&ldo;謝謝。&rdo;紀伊人像是忽然想到一樣，從她斗篷的口袋裡摸出幾顆糖，放在桌上：&ldo;請你們吃糖。&rdo;

劉波沒顧上那糖，道謝後開始問話：&ldo;開門見山，昨天你讓海關查驗科放的三個貨櫃在香港被查出有大量煙糙。你之前知道不知道裡面是什麼？&rdo;

只是紀伊人還沒有說什麼，門又被從外面開啟了，一杯蜂蜜水被夏凡遞給紀伊人，劉波還沒來得及發火，門就又關上了。然後他聽見抱著蜂蜜水的紀伊人說：&ldo;我昨天上午沒有給海關查驗科打電話。&rdo;

劉波將手裡一張通話記錄拍在桌子上，說：&ldo;這個是抵賴不了的，還是說實話吧。&rdo;

仔細的看了看那張通話記錄，半分鐘後，紀伊人說：&ldo;是列印錯了吧？我可以和你的同事一起再去營業廳列印一份。應該不會有這個錯誤。&rdo;

紀伊人坐在那裡，抱著裝蜂蜜水的玻璃杯暖著手，靜靜的等著劉波叫人再去通訊公司查，等著人回來，拿著那張沒有錯的通話記錄，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她。

這個時候距離劉波出其不意從海關帶走人不到四個小時。

然後緊接著他早上從海關帶回來的三個人在各自接到一通據說來自家裡的電話後翻供，表示紀伊人從來沒有給他們電話，都是他們自作主張，事發後那樣說只是想拉個人墊背。

所以紀伊人走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一樣從容，甚至友好的和劉波告別。甚至說她比來的時候還更好，因為門外等著她和夏凡的是聞燕和林建新。

如果一個嫌疑犯，公安副局長和副市長都叫她姐，這案子怎麼查？！

雖然林建新握著劉波的手，跟聞燕說：&ldo;這個案子影響大，聞副局一定要全力配合劉大隊的工作，有什麼困難直接跟我說，我來解決，決不能對任何損害國家利益的行為姑息！&rdo;但是幾分鐘後，透過窗戶，劉波看見林建新和聞燕，連同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夥人，在市公安局的門外，嚎叫著把彩帶噴上天，落在紀伊人和夏凡的身上。

緊接著，劉波就接到了那傳說中的聞老爺子的電話，他用了半分鐘才把聞老爺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