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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需要和你再見一次面。&rdo;她說。

&ldo;好吧，我就來。&rdo;我聽話地答道。

這次見到我，她顯得很冷淡，目光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像變了一個人。

&ldo;您找到殺死維佳和奧克桑娜的兇手了嗎？&rdo;我問。

&ldo;沒有，暫時還沒找到。烏蘭諾夫，這可有些怨您。&rdo;

&ldo;我不明白。&rdo;我困惑不解。

&ldo;您沒對我說出所有參與安德烈耶夫節目賺錢勾當的人。&rdo;

&ldo;您怎麼這麼想？我全說了。&rdo;

&ldo;大概，您忘記了某個人？&rdo;

&ldo;不可能，&rdo;我強烈抗議，&ldo;我記得清清楚楚，一個也沒漏掉。&rdo;

&ldo;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rdo;娜斯佳思忖著說，&ldo;我們找到了花錢登載有關您節目

文章的那個人，一個很普通的人，什麼壞事也沒捲入過。僅僅扮演了中介人的角色，從

他那兒什麼也搞不到。他從沒與您說的人中的任何一個有過接觸。他的熟人中只有一個

曾被邀請為您的節目嘉賓，但您卻沒提到他。這是怎麼回事，烏蘭諾夫先生？結論是‐

‐您故意漏掉了一個人。這很不像話。&rdo;

我怒火上升。她在幹什麼蠢事？！我誰也沒漏掉，除了一個人我特意沒講‐‐正是

虧了這個人我才認識了盧托夫。我壓根不希望警察打擾他，不想他生我的氣。他不會跟

謀殺案有牽連，這我敢肯定。而其餘的，哪怕半夜把我叫醒，我也不會忘掉的。她把什

麼事與我聯絡起來了？這個淺色頭髮的耗子！這時我忘了，正是虧了她‐‐這個淺色頭

發的老鼠，我才知道我的生活中從沒存在過危險，也從沒有過什麼殺手威脅我的生命。

現在這個奇怪的女人只能使我憤怒。

&ldo;我再說一遍，我全說了，沒漏掉一個，&rdo;我氣惱萬分，&ldo;假如您找不到罪犯，這

是您的事，不要把它算到我頭上。&rdo;

&ldo;唔，就像您說的那樣吧，&rdo;她平緩地說道，好奇地瞧著我，&ldo;好吧，既然您不願

講出付了錢的嘉賓，就讓我們看一齣好戲吧。&rdo;

這時我才注意到辦公室裡的放像機‐‐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娜斯佳放好帶子，拿

著遙控器坐在桌旁。我出現在螢幕上。還沒醒過神，鏡頭已經掃過去。根據舞臺背景我

認出這是一次節目錄影‐‐恰好是危機中心組織者當嘉賓的那次節目。娜斯佳按了暫停

鍵。

&ldo;您記得嗎？&rdo;

&ldo;當然，&rdo;我困惑地點點頭，&ldo;這有什麼好看的？&rdo;

&ldo;暫時還沒什麼，接著看。&rdo;

現在螢幕上又出現了一個陌生人。他正對鏡頭坐著，但很顯然，鏡頭前至少有兩個

人，因為有人在向他提問。

&ldo;有個人問我，他是否可以在報上刊載自己的文章，我回答說還沒人上廣告欄，他

可以買塊地方隨便登載什麼。他說想登載的是一個作家的文章，不是廣告。&rdo;

&ldo;您怎麼對他說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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