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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麼，上次把我與衛夫人相提並論，可是叫我惶恐了許久。&rdo;

顧則啞然失笑。

……

聽到杜氏傳喚，嬋兒急忙放下手邊的事，步履匆匆地去了正房。

嬋兒走進去的時候，屋子裡安安靜靜的，有幾分說不出的壓抑。

&ldo;給夫人請安。&rdo;嬋兒低頭行禮。

杜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ldo;大少爺呢？&rdo;

嬋兒回道：&ldo;回夫人，大少爺出去了。&rdo;

杜氏拍了一下桌子。

嬋兒心中一驚，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ldo;你就是這樣當差的？大少爺去哪裡都不清楚，你幹什麼吃的！&rdo;杜氏的聲音有些尖利。

嬋兒提著心道：&ldo;夫人，大少爺的確有事出去了，只是要去什麼地方，奴婢就不清楚了。&rdo;

嬋兒心裡著急，不知道夫人的怒火因何而起，她悄悄地去看邊上的宋媽媽，指望宋媽媽能給她一點提示。

宋媽媽此刻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這事觸到了夫人的逆鱗，她也不想被牽連到。

杜氏氣息不穩，深吸了幾口氣，再次看向嬋兒，&ldo;我問你，大少爺跟九小姐私下可有往來？&rdo;

嬋兒抬了抬頭，一觸到杜氏的目光，她就低下了頭，&ldo;九小姐是去過院裡兩次，都是大少爺帶著去的，除此之外，便沒什麼來往了。&rdo;

&ldo;都去做什麼了？&rdo;杜氏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

&ldo;奴婢不知道頭一次是為什麼，當時大少爺只是叫奴婢給九小姐倒了一杯薑茶，九小姐坐了片刻就離開了。後來，少爺又把九小姐帶過去了，給了九小姐一本字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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