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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打哆嗦,問了好幾個人,他都快走完半個侯府了才在含露院外面找到了人。
&ldo;殿下可教奴才好找,三殿下方才問起您,見您不在,特地讓奴才出來找您呢,殿下可千萬別再亂跑了,您是跟著三殿下出來的,您這裡沒了蹤影,三殿下掛心,這酒喝的也沒滋沒味了不是。&rdo;內侍的話語間多有不滿,連恭敬都少的可憐。
蕭譯的生母早逝,沒有母家倚仗,又是個沒脾氣的性子,人善被人欺就是這個道理了,連一個奴才也敢說主子了。
&ldo;平日安靜慣了,反倒不習慣絲竹之樂,本想出來走走,倒是讓皇兄擔憂了。&rdo;蕭譯態度謙和,溫溫和和的說著話,目光落在磕傷的右手上,上面用手帕纏了一圈,用袖子一遮便不顯眼了。
內侍也沒說什麼,畢竟再沒脾氣也是皇子。
蕭譯跟著內侍往東邊走去,與顧寧給他指的路正好是相反的反向。
蕭譯垂了垂眼,騙子。
對顧寧來說以德報怨從來不是她的作風,她斤斤計較極了,重新開始是一回事,但要碰了面,也別指望她能有什麼善意,翻不出大的風浪,使點小絆子她還是很樂意的。
蕭譯不知從那裡出來的,身上穿的單薄,外面凍人的緊,繞上這一大圈也夠他受的了,想想顧寧就高興。
顧寧的性子已經收斂了很多,上一世養尊處優養出的惡劣性子,在這三年裡統統收了起來,日子平淡如水的流逝,但顧寧內心深處始終有一份不安和焦慮,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明顯。
入冬以來她的睡覺時間越來越短,夜晚常常睡不著覺,像是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也沒想,迷迷糊糊睡著了,早上醒了不願意起便裹著被子發呆。
直到今早珍珠隨口提了一句嫁人把顧寧給驚了一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到了要嫁人的年紀,心中不免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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