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5 頁)
“說不定,是被鬼附身了?”
白心原本還鬆懈的狀態,被他這樣不陰不陽的一句話,嚇得尖叫,“蘇老師!”
“開玩笑。”
他開的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偏偏自己還不自知。
白心撇了撇嘴。
蘇牧補充了一句:“倒是可以查檢視妹妹和死者的關係。”
“好,我去問問。”白心沒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不是謀殺案,也需要究竟人物之間的關係與羈絆嗎?
何況,這跟附身又有什麼關係?
她沒忍住,問了:“但這和附身有關係嗎?我就想知道,那屋子裡有沒有問題。”
“據說用相機拍攝,會拍到匪夷所思的場景,要去看看嗎?”
“也行,那我明天和徐隊長他們申請一下。”
他說的沒錯,既然想體驗附身,還是需要實地查訪。
“不用,我提交過申請,也有了鑰匙。”蘇牧氣定神閒地道。
白心回過味來,他早就想好了要去實地調查,也早算計好了她的好奇心,知道她會問附身的事兒。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讀心術。
她不確定地問:“蘇老師,你早就知道我會問有關附身的事?”
“我很瞭解你。”他下了定論。
是夜,他們潛入那棟位處郊外的複式樓。
屋內很暗,只有月光反射著玻璃器皿的光。
白心躡手躡腳,生怕被人發現,直到蘇牧“啪嗒”一聲開啟了燈。
她嚇了一跳,跌入沙發裡。
蘇牧瞥她一眼,說:“你在怕什麼?”
“這算是私闖民宅嗎?”
蘇牧鄙夷她的大驚小怪:“我們有調查的公文,算什麼私闖民宅?你以前都沒做過這些事?”
白心摸摸鼻尖,哂笑:“我只是一名法醫,做一些初步的兇殺推論,以及驗屍報告,其餘的就不是我的本職工作了。”
“難怪這樣膽小。”
她語塞。
“如果怕的話,那就握住我的手。”
蘇牧走近幾步,突然將手遞到了她的面前。
燈光下,他的指尖有流光,像是細碎的白沙,被風一吹,化作一道光弧而去。
白心將手遞到他掌心,一下子就被拉起來,踉蹌兩步,跌到蘇牧的懷裡。
這是久違的暖意。
她的心臟又砰砰亂跳,心牆之內,兵荒馬亂。
“我帶你走。”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氾濫在頭頂,一下子鑽入她的耳內,撓癢癢一般,幾乎是無孔不入。
“哦。”白心輕輕回答。
她緊跟在蘇牧身後,一抬頭,就能看見他高大的背影。
他的肩頭削瘦,骨架卻並不顯小。而且很懂保養,脊椎方面也沒有問題,這樣寬闊窄腰的樣子,甚至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以及依賴感。
白心手心出汗,幾乎要滑出來,她又握緊了一些。
“你體質虛寒嗎?手腳這麼容易出汗。”
蘇牧沒回頭,背對著問了一句。
白心臉紅,體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又怪氣氛太曖昧,讓她太緊張了。就連心臟都快速搏動,震撼地呼吸不順暢。
明明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為什麼還有這種暗戀的悸動。
果然是怪蘇牧太勾人了嗎?要怪也怪不到他,可能是她的定力太差。
到了死者死時的浴室內,蘇牧問:“他當時就死在這裡面?”
“嗯,據說是在洗澡時猝死的。不過也是有可能的,幾天勞累,又在大熱天突然洗冷水澡,這樣形成的溫差會讓身體產生異常,甚至刺激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