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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菏澤還沒想明白,即墨便又拉了他開始練拳法,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一個木樁,拳頭揮過去啪啪作響,許菏澤有模有樣的學,卻只能感覺到雙拳的痛。
靠,這麼痛不學了!
即墨將他後路堵住,甚至掰了條樹枝,他不做就往他大腿揮過去,許少爺怒了,撲過去和他扭打起來,很快又落了下風。許菏澤咬牙只能轉身繼續練,並且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弄死這個小和尚!
作者有話要說:
☆、菏澤哥哥
許菏澤又對著木樁子練了半個月的拳法,即墨也隨行扮演著一個嚴師的角色,兩個俗家弟子負責日常,一諾又不知道整日在專研什麼,另外兩個光頭和尚漸漸沒了勁,便跟著即墨開始複製指導許菏澤。
當然這一個月最大的成就莫過於頭髮長長了,許菏澤找了跟橡皮筋紮起,林梓潼就一在一旁笑得特別張狂,一肚子氣的許少爺一把將他按在地上,開啟鋼刀開始給他削頭髮,林梓潼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經他倆這一鬧,即墨摸了摸頭,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便伸手要去搶許菏澤的小鋼刀,許菏澤麻利的關上再往衣兜裡一塞,“行了就這樣留著吧,今年的冬天會特別冷,我勸你還是不要留光頭了。”
即墨默了默,也沒搭理他,轉身就想去拿做菜的菜刀,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最後才作罷了。
許菏澤鬆了林梓潼轉而向一旁的一諾,還特意揮動著胳膊表示自己的傷已經大好了,“一諾師父,你說要我養傷我也養好了,還受到了集訓,是不是該去取那把劍了?”
一諾看了他一眼,“我不想你們白白去送死。”
許菏澤拍了拍自己的胳膊,“看,小爺都長肌肉了,而且這個月天天圍著這個山坳跑,速度也提升了,打……等下,你一直沒說取湛盧劍有什麼危險啊。”
“巴蛇你知道嗎?”
“巴蛇?”許菏澤聳聳肩,又是山海經裡的異獸吧,他沒看過。
一諾站起身來往帳篷外而去,伸手指向了遠處的山脈,“巴蛇,也叫修蛇,據說體長180米,身寬身圍26米,可生吞一頭大象,你能想想有多大嗎?”許菏澤看了看遠處的山脈,默默計算了一下,光身寬就有9層樓高,想了一下那麼大的一條蛇張開血盆大口的樣子,他覺得腿有點軟,一諾搖搖頭,“湛盧劍一直由一條黑蛇看管,雖不即傳聞中的這麼誇張,但也絕對比你見過的任何一種生物都要龐大。許施主,你現在還覺得你能隨便把湛盧劍取出來嗎?”
許菏澤歪著腦袋看著山脈,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彷彿覺得那山脈動了一下,臥槽,要是看見的那座山就是一條蛇,他和即墨過去不跟一隻螞蟻一樣了?還取了屁的劍啊!完全就是作死的。
晚飯後圍著山坳跑步都沒動力,這裡沒人速度有他快,索性也就沒人追著他了,時間久了許菏澤也就習慣了,自覺的會去跑步,想著一諾說你可以自己嘗試發明凌波微步這種神技,他還很躍躍欲試的,漸漸對自己跑步出來的成績也十分的滿意,至少有一樣的即墨不如他的了,不如他也可以暗地裡使壞踹即墨一腳溜之大吉,小和尚反正是追不上他的。
想到一諾說的巴蛇他就越跑越慢,最後乾脆坐在河邊泡腳,河對岸的樹林裡光影重重,他也習慣最近不死心反覆想渡河的怪獸,但今日似乎不太一樣。
……有光,還是明顯的手電筒的關,開始的幾天他們還能使用手電筒,後來只能生火,過上了最原始的純生態的日子。太久沒有見到非自然的光,許菏澤有片刻的失神,等他反應過來,快速的穿上了鞋子,難道對面是人?
大約見到了這邊的火光,對岸的燈光打了過來,微弱的燈光可見度很低,幾乎照在河面就消失了。但隨之而來密密麻麻的燈光漸漸聚攏,這也讓許菏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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