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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德勝說:“大人,事情已過多年,重新提起,實在是有傷情感,這苟參雖然是我後母所帶來,但是出生在我苟家,也算是我苟家的人。”
“我父親在時,一家其樂融融,苟參那時小,我們弟兄幾個相處的都很不錯,如今為了一點錢就對薄公堂,實在是沒有必要啊。”
胡不為一聽,說:“你只講清楚不清楚李氏當年做為,其餘與本案無關的話,不必再說。”
苟參一聽,這個苟德安聽起來還是很中立的,似乎是不偏不倚,但不知他接下來如何說話。
不過,不管苟德勝的證言怎麼講,對自己有利無利,這場官司自己都不能輸,也輸不起。
否則,將房產分了分給了苟家兄弟,自己在穎水今後就無處容身了,更重要的,自己是個縣衙的差人,輸了官司,臉面往哪裡放,差事如何還能做得下去?那豈不是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苟德勝想了一下說:“大人……”
苟德勝看起來很猶豫,苟不離看著苟德勝就在一邊著急,可是一看胡不為板著臉,又就抓耳撓腮的。
苟德勝像是終於拿定了主意,沉聲說:“好吧,其實,我繼母李親當年,的確從我家拿了些財物。”
苟德勝一說,苟不離和苟盛喜笑顏開,大堂外站了一些聽審的人也都“哦”了一聲,苟參頓時臉sè慘然,站在那裡像是失了神。
胡不為問:“仔細說來。”
苟德安搖頭說:“真是何苦鬧成這樣呢!”
“大人,當年我和苟盛、苟不離三個已經成婚了,於是和父親繼母還有苟參分開住,我父親有多少家產,這個我是不知的,不過,我在外做些小買賣,家裡略有盈餘,過節逢年的,就給父親一些錢,這些都是當著我繼母的面給的,數量多少,我心裡有數,我繼母,也應該清楚。”
“家父去世前幾天,我一直守在他身邊,他的錢就在床頭櫃裡放著,分文未動。”
“家父去世後,喪葬費用是我,苟盛和苟不離所出,而繼母帶著苟參離家之後,那些放在父親床頭櫃裡的十多貫錢,卻不見了,不是我繼母拿走的,也不會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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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引君入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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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德勝一說,所有的人都是“噢”了一聲。
苟盛和苟不離臉上的笑容更盛,一干公堂上的衙役看著苟參的表情也各異。
苟德勝並不是這起官司的發起人,他是被胡縣令所召才來作證的,而且據他所說,李親拿走的錢其實就是他孝敬父親的養老錢。
而且苟德勝說他不清楚苟賓在世的時候家產是多少,言下之意豈不是說李親從苟家拿走的錢更多,遠遠不止他給苟賓的那些?
苟參看著一臉敦厚的苟德勝,心說這人才是苟家兄弟中最可怕,貌似無所求,其實是什麼都要。
要是按照苟德勝的意思,母親李親不但是拿走了苟家的錢,而且那些錢還都是苟德勝自己的,這樣的意思不是說自己要賠錢的話,不但要配給苟盛和苟不離,還要加上苟德勝嗎?
苟德勝繼續說:“不過,拿走了就拿走了,我繼母無論是因為什麼離開了苟家,畢竟她還要生存,還有我這個苟參兄弟年幼,也需要養活,她在穎水買房置地,也沒什麼,只是,唉,好些年的也不會去看一眼,我倒是不理解。”
苟德勝看著苟參說:“兄弟,你離家這麼多年,大哥不知道你在何處,你為何也不回去看望為兄?”
苟參一聽心說好嘛,原來你們苟家是有能人的,我以為就是苟盛和苟不離兩個笨蛋的,高人原來是在這裡!
苟參想,這個苟德勝說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