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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許縣尉想讓我去撬開那個女人的嘴。看來,他對縣衙裡侍曹侵吞賬款的事情是早有所聞了,只是密不聲張。”
苟參想通了這一點,出得屋來,看著黑漆漆的夜空,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朝著女牢方向走去。
穎水縣衙男女牢房是分開的,苟參到了那裡叫門,好大一會才出來了個男人一樣粗壯的女牢頭,苟參只說要問剛才送來的那女犯話,就看到這女牢頭動作有些遲疑。
等進到裡面見到了那女犯人,苟參就吃了一驚,只見這女子衣衫凌亂,白白的胸裸露了一大截,裙裾被撕破了,一雙光滑的大腿也敞在外面,眼中帶淚,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
苟參猛地回頭,正好瞧見女牢頭身後對著女子擠眉瞪眼,就冷哼了一聲說:“你出去,我有話問她。”
苟參是侍曹,侍曹比看牢房的雜役級別高,女牢頭心有不滿,怨恨苟參壞了她的好事,但是也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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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回馬槍
等女牢頭走遠,女犯就跪著膝行到苟參面前,不住的磕頭說:“老爺,求老爺開恩,小女子委實不知阮小六是個賊啊。”
苟參看著這個女子,見她宛如梨花帶雨,姿sè動人,就說:“你叫什麼名字?”
“稟大人,小女子名叫花紅。”
“你與阮小六ri行夜宿,怎地不知他是賊,荒謬!”
花紅搖頭說:“老爺容稟,小女子原是潁川郡的姑娘,前不久,被阮小六買了回來的,時ri不多,對他真的不瞭解。”
這女子以前原來是個風塵女子,苟參冷冷的說:“阮小六所做之事,難道你一點不知?”
“真的不知,他無父無母,也沒兄弟姐妹,每天也不知道做什麼營生,但出手綽闊。”
“他對小女子提防的緊,奴家又足不出戶,求老爺明鑑。”
“你與賊首同床而臥,卻絲毫不清楚他平ri所為,你覺得,能說的過去嗎?”
苟參臉sè緩了一下:“捉賊拿髒,今夜在你家搜出了贓物,你恐怕難逃干係啊,我看,那阮小六判個流放一千里,是必然的,而你……”
苟參冷聲連連,花紅臉sè慘然,頹然倒地,一對白ru顫顫巍巍的在衣裳後面跳動著,悲慼的說:“想來是我命苦,以為今後能過上安穩的ri子,沒料想卻身陷囹圄。”
“還望大人乞憐,救救我,小女子來生做牛做馬的報答大人的恩德。”
苟參一聽面sè古怪,心說自己也有被人求著“做牛做馬報答大恩”的那一天。
想想許浩明的暗示,苟參皺眉說:“阮小六一夥的強人都有誰,你可知曉?”
“小女子不知。”
“那他平ri和誰來往密切?”
“小女子不知。”
“這廝平ri都習慣去哪裡?”
“小女子不知。”
苟參聽了就走,說:“如此一問三不知,我也幫不了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花紅一看苟參要走,急忙的就抱住了他的腿,急急的說:“大人,大人,不是小女子不說,實在是小女子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求大人憐惜。”
這花紅除卻長相不說,身材更是非常火爆,一雙**擠在苟參的腿上,綿軟而彈xing十足,讓他頓時有了反應。
苟參低聲喝道:“你要死!還不鬆手!”
花紅急忙鬆了手,苟參說:“你什麼都不知,我無法幫你了,縣尉大人明早必然奏請縣太爺升堂問案,今晚阮小六的下場你也看到了,原想你能吐露點什麼,本……老爺也好為你求情的,如今,只有罷了。”
紅花一聽急忙說:“小女子就知道老爺你是宅心仁厚的,和別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