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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是邁出征程第一步了。

笑笑先是一陣狂喜，繼而緊張不安，又還有些懷疑。

連自己看著都嫌棄的簡歷，居然給了首輪電面……會不會是人力搞錯了？

笑笑撰寫回覆郵件，寫完緊張兮兮地查了五六遍，確認語法正確措辭自然，按下傳送鍵。隨後又向之前聯絡的小摩校友發信告知並表示感謝。笑笑知道自己簡歷的單薄；能拿到初面，必然是這位校友從中助力了。

之後跟港店請了假。除了課業，全身心地投入到面試準備中。先是把摩根大通和 jp摩根的網站邊角不落地瀏覽了一遍；接著把摩根大通的年度報表和各行業報告通讀一遍；再把 jp摩根近五年的 tt 行業交易列表整理了一遍；又翻了一個名叫&ldo;玻璃門&rdo;的論壇，把小摩併購部面試出現過的問題全都準備一遍。

如此繃著神經直到週五。翹了早上的統計課，悶在屋裡全身心準備面試資料。筆記和做了記號的資料堆了一桌，提示紙條貼了滿牆。

紐約時間下午三點，加州時間是正午十二點。隨著面試時間的迫近，笑笑有些坐立不安，努力集中精力溫習資料，只覺得胃一陣陣發緊。

十一點五十，手機叮的一聲響。笑笑心臟一陣狂跳。一看卻是小惡魔發來的簡訊，卻說他中午要吃胡蘿蔔燒雞。笑笑趕緊回了一條，告訴他馬上有小摩面試，一小時內不得打擾。

過了十二點正，笑笑緊張得手腳發涼。屋外一個樹影的晃動，都能叫她心驚膽戰。但是電話並沒有準時響起。

笑笑正想要不要去一個郵件問問，電話猝不及防地響起來了。

笑笑深吸一口手，按下接聽鍵，努力平靜聲音說道：&ldo;你好！這裡是方含笑。&rdo;

&ldo;你好！這裡是蓋比&iddot;坎布里，jp 摩根紐約辦公室投資銀行部 vp‐‐&rdo;

這時有人咚咚咚地敲笑笑的門。笑笑決定忽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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