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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

&ldo;或者見一個人嗎？&rdo;

仍然沒有反應。

&ldo;我可以幫助你。&rdo;徐簡說，這是陳詞濫調，&ldo;我知道你在聽，並且我希望你能聽進我說的這些話‐‐你會獲得自由，只要你去爭取。&rdo;

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他仍然歪著腦袋，盯住左上方的一小塊窗簾，頭微微晃動。雙手握成被銬著手銬時的姿勢，僵硬地擺在桌面上。

徐簡慢慢呷進一口咖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物件的眼睛：&ldo;我男朋友不久前從谷歌辭職，跳槽去了臉書。你知道扎克伯格最近在幹什麼嗎？&rdo;

徐簡饒有興味地注意到，在聽到&ldo;扎克伯格&rdo;的名字時，物件的眼睛裡掠過一層波瀾。

果然是正宗的矽谷極客啊。

&ldo;我比扎克伯格更聰明。只不過那小子運氣好得令人髮指，還披著一張猶太人的皮。初版臉書那種小兒科的 dg，我閉著眼睛都能寫出來！&rdo;

徐簡想到宋喬說那話時的酸勁，忍不住臉露微笑。這是矽谷許多稍有天賦的碼農們的普遍心態。

&ldo;你吹唄，吹唄。還不是照樣指著扎克伯格發工資。&rdo;徐簡膈應他。

&ldo;媽蛋！總有一天我要當老闆！&rdo;

這是矽谷碼農們的普遍心態之二：一邊給老闆打工，一邊要當老闆。

&ldo;臉書的人工智慧研究一直被視為一個雞肋部門。不像谷歌，還有&l;深腦&r;偶爾上上新聞。&rdo;徐簡接著說，同時非常高興地注意到，物件頭部晃動的頻率和幅度明顯變小了，&ldo;上週臉書內部的例行答疑會上，有人問扎克伯格：為什麼給人工智慧增加了 420的預算？你猜得到答案，是不是？藍音科技的創始人？&rdo;

他歪著腦袋，眼睛無神地盯著一小塊天花板。但是他的頭沒再跟著音樂晃了。

&ldo;三進位計算機。&rdo;徐簡說，&ldo;谷歌在做，ib 在做，微軟在做，臉書在做，nasa 在做……你曾經在做。比目前狀況更強大的人工智慧，能夠進行語音使用者介面所帶來的大資料運算，能夠強化機器學習和培養機器人格的，永遠突破二進位積體電路板的……三進位計算機！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從中學時代就開始設計三進位語言，你在聖塔芭芭拉跟進量子計算機。你很清楚，矽谷所有大公司都在賽跑。誰第一個做出來，誰就是下一個資訊世界的巨無霸。&rdo;

他呆呆地盯著天花板。

&ldo;這是一些我從加州政府的同事那裡聽來的事情：2012 年 12 月，富國銀行、美國銀行、jp 摩根美國銀行網站伺服器受到駭客攻擊。兩名青年駭客在加州被逮捕受到審訊，被判處 57 個月的監禁，150 小時的社群服務。奇怪的是他們的服刑地點不在加州，而在馬裡蘭州的一個青年管教中心……你猜猜，為什麼？因為它離華盛頓最近。他們在服刑時就已經在為 fbi 資訊部門工作了。

&ldo;僅僅 24 個月後，這兩名青年駭客結束服刑，開始在 fbi 履行 150 小時社群服務的處罰。社群服務結束後他們同時掛上了 fbi 的門卡。&rdo;徐簡忍不住微笑了一下，&ldo;我為什麼知道這事？因為這兩個人後來申請調回老家工作，現在就在奧克蘭市的 fbi 辦公室上班，並且還老想著跳槽。

&ldo;美國政府雖然官僚得要命，但是不可否認，他們真的很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