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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沒良心的，是誰說要做夠一個禮拜的份，&rdo;杭哲被他的不配合折騰出一身汗，&ldo;外面十點多了，你想吃什麼我去做，吃完趕緊回去。&rdo;

&ldo;十點多了?!&rdo;嚴明一下坐直了，全身細胞都清醒了，&ldo;不吃了不吃了，我得快些回去。&rdo;

他下床洗漱穿外套一氣呵成，臨走前杭哲往他外套口袋裡塞了一個紅包。

&ldo;在一起的第一年，沒準備別的，全部身家都在這兒了，以後就等著你每個月給發零用錢。&rdo;

嚴明手指搓了下，估計裡邊是一張銀行卡，打趣道：&ldo;你讓我出門揣著銀行卡，鬧呢?&rdo;

&ldo;不用揣著，是你的名字，替你綁好手機了。&rdo;

嚴明抽出一看，是張新卡，忍不住道：&ldo;你又違規操作。&rdo;

&ldo;誰讓你證件不收好，你也就是碰上我，換個人早被坑哭了。&rdo;杭哲比他有理。

&ldo;當我沒被你坑哭過麼?&rdo;嚴明撇撇嘴，說不感動不可能，他捏緊手中卡片，彷彿藉此就能抓緊眼前這個人。

&ldo;行了不貧了，&rdo;杭哲替他整了整衣服，在他臉上揉了一把，&ldo;快回吧。&rdo;

&ldo;好，你乖乖的，我早點回來陪你。&rdo;

&ldo;不用，多陪陪爸媽，去吧。&rdo;

嚴明回家吃了午飯，跟著父母過去爺爺家，以往除夕都是聚在他們家吃晚飯，今年有一家長居國外的親戚回來，做東把年夜飯訂在了外面飯店。

晚飯吃得熱鬧，嚴明遠離人群悄悄點開直播，看到杭哲正在直播煮麵條，房間人數比平日裡要少一些，禮物卻刷得飛起，彈幕上整齊如一地紛紛同情這位苦逼主播。

嚴明登上房管號開始砸飛機和火箭，每砸一個還跟著刷一條彈幕。

‐‐【加個雞蛋吧】

‐‐【再加個火腿】

‐‐【青菜就算了】

‐‐【吃完別洗碗】

‐‐【砸了聽個響】

‐‐【願歲歲平安】

杭哲手機擱在一邊，沒及時看到彈幕，等他煮完面打算關鏡頭時，彈幕裡清一色刷起了&ldo;歲歲平安&rdo;。

嚴明吃飯吃得不專心，時不時往手機上瞟一眼，幸好今晚他不是主角，一個人坐在角落也沒人惦記他。

他前一秒剛糟蹋完錢，下一秒消費提示就唰唰地發過來，待他看清楚卡里餘額，不禁感慨粉絲們可真有錢，全然忘了自己衝動之下也跟著砸了不少錢。

晚上回到家，嚴明在樓下陪爸媽看春晚，以往這時候家裡還熱鬧著，今年除夕不用他們操辦，便早早回了家，他爸一年到頭忙著，難得休息幾天，剛才席間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嚴明看著時間快到十二點了，瞄了一眼直播間發現杭哲跟粉絲打賭打輸了，正被要挾著來一場戶外直播。

&ldo;明天中午去爺爺家吃飯。&rdo;

嚴明被他母親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有些莫名：&ldo;啊，爺爺家，我知道呢。&rdo;

&ldo;知道就趕緊滾吧，別坐這兒心不在焉地。&rdo;他媽看都沒看他，眼睛盯著螢幕一眼不眨。

&ldo;我往哪兒滾……&rdo;嚴明突然明白過來，當場僵住沒敢動，&ldo;媽你別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