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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帝要他上陣,他卻左扯右扯說到了之前的占卜。保定帝如何不知其弦外之音,心道:“雄兒年輕,即使再天才妖孽,那也有些紈絝之性。他初入王府,不便去賬房支取,定是囊中羞澀。然則那一行規矩卻是事實,唉,是我等做長輩的大意了啊,沒有當場給下賞賜。”於是說道:“只要你助伯父過了這關,伯父賞你萬金,封…封騰衝侯。”
陽雄臉一紅,道:“嶽伯父,侄婿不是那意思。救出岳父,乃侄婿份內之事。我只是說…唔,卜金行規。”說著拇指與食指捏在一起,來回搓揉著。
保定帝道:“你毋需推脫,若過這劫,待此間事了,伯父立即給你封侯。”
陽雄道:“小侄婿實不願做什麼猴啊貓的,一天到晚公事纏身,其實小侄婿只要兜中有些銀錢使,放鷹溜狗,養鳥弄花,就已足矣。”在他心中,若可以選擇,自己寧願去當星宿派掌門,也不願當侯啊王的。
保定帝這才明白,這小子原來是憊懶之極的主!於是道:“那我就不封你為騰衝侯,改封你為妙香侯好了。”
陽雄疑惑道:“那又有何區別?”
保定帝道:“這妙香侯只拿俸祿不理事,有事才傳召於你。”
陽雄喜道:“那敢情好,不過妙香二字太過娘娘腔,可否改為…。暴爽侯。”他哪裡知道,妙香,乃是大理國的別稱。
保定帝處於如此困境之下,也不禁莞爾,道:“這暴爽二字太過…不雅,你得窺天機,不如叫天機侯如何?”
陽雄沒當成暴爽侯,心中頗為不樂,但覺天機侯也是不錯,於是就答應了下來。當下立即就思考到了技術層面,心中尋思道:“以我如今實力,失了出其不意之效,對上段延慶,那簡直是找死。看來,得立即去搞些爽點才行。”
正在此時,段延慶腹語道:“好了沒?”雖說他以內功憋住大便不難,但那始終讓自己極不舒服啊!於是段延慶催促了起來。
陽雄朗聲道:“好,我這就與你一戰。不過,我得先上趟茅廁。”
群豪聽他前半句,均覺精神一震;但聽他後半句,不自禁的都扁起了嘴,看向段延慶。瞧其有何反應,都認為段延慶必定發怒。
沒料到段延慶神態一鬆,做出英雄所見略同之狀,道:“好,那我們都先上了茅廁,輕鬆上陣一戰。”群豪一聽,均覺額上發黑:“他們一同上茅房,會在茅房之中就比試起來嗎?那真正就成了糞戰了啊!”
此時已向群豪公佈了比武絕勝,是以段延慶也不怕自己離開,出什麼變故。“段正明敢當著群豪之面,推開那大石?顯然不敢!”
陽雄道:“你是殘疾人,我讓你上茅房屙;我到野外便是。”
當下陽雄向保定帝道:“嶽伯父,勞煩你為我護法!”說著向保定帝使了個隱秘的眼神。
群豪一起絕倒,高升泰、巴天石等更是無語凝噎:“你**拉盤屎要我們皇上為你護法?!我等做臣子的顏面何存?”
保定帝臉現難色,但心中一想,他甘冒大險上陣,我又何須在乎這虛無的顏面?況且他是我段氏晚輩,那又怎會失顏面,天下英雄只會當我溺愛小輩!他讓我一起,定是有要緊之處。
當下保定帝笑道:“唔,我也有些內急,不如一起吧!”
倒不是陽雄有意駁保定嫡面,而是讓他護法,乃是最合適的。就算木婉清不抱著鍾靈,以她護法也是不夠穩妥。
陽雄與保定帝來到更後面的林中,見四下無人,道:“嶽伯父,小侄婿有一秘法,尚差一點點就融會貫通了,還請你守住此處,任何人不得驚擾。”
保定帝道:“放心!”
當下陽雄來到林中,在草地上躺了。尋思道:“哪裡可以輕鬆獲得爽點呢?恩,有了,直接穿越到那枯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