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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少林方丈玄慈,獲悉四大惡人齊來大理,欲與大理皇室為難,遂派師弟玄悲,帶領四名慧字輩弟子前往報訊。
一行和尚兼程南來,上月二十八,在大理陸涼州身戒寺掛單。哪知道二十九清晨,慧字輩四名弟子起身,竟見到師父玄悲死在身戒寺的大殿之上。而具身戒寺方丈五葉大師查驗死因,發現玄悲所受致命傷,乃是自己的成名絕技“韋陀杵”所創。
陽雄當然知道,那是由於玄悲曾奉玄慈方丈之命,到姑蘇去向慕容博請問“雁門關大戰”報錯信一事,玄悲在慕容府上見到了若干蛛絲馬跡,猜到了慕容博造反的意圖。是以慕容博被逼假死,卻在陸涼州身戒寺中襲擊了玄悲。
玄悲出乎不意,以“大韋陀杵”迎擊,慕容博逕以家傳武技抵禦。玄悲武功淵深,“大韋陀杵”威力奇勁,遠出慕容博意料。慕容博一時輕敵,登感不支,只得施出獨門絕技“斗轉星移”,將“大韋陀杵”還擊玄悲自身,玄悲登時中招被殺。
保定帝道:“雄兒,叫你來,就是想讓你明日率同華司徒、範司馬、巴司空,前去陸涼州身戒寺,代我與你岳父在玄悲大師靈前上祭。”
他又轉頭對慧真、慧能致歉道:“玄悲大師為我段氏而死,又是在大理國境內遭難,在情在理,我兄弟決不能軒身事外。在下本應親自前往憑弔或是由我二弟前往,奈何在下國事纏身,實不得片刻自由,而我二弟又重傷未愈!”他頓了一頓,繼續道:“我與二弟均無子嗣,雄兒乃我二弟唯一女婿,忝為我大理天機侯,是以由他前往,簡慢之處,還請諒解。”
慧真單掌立於胸前,道:“王婿天縱奇才,榮居高位,有他前往,何簡慢之有?”
保定帝微微點頭,又向陽雄道:“雄兒,你拜見五葉方丈後,便在身戒寺等候少林寺的大師們到來,請他們轉呈我給玄慈方丈的書信。”
陽雄見無法推託,是以答應下來。
崔百泉突道:“老兒厚顏,能否請小侯爺幫我與師侄算算。我們這一去……”
過彥之朗聲道:“師叔,這也用得著算?我們直接前去那慕容府上,見人就殺!就算力有不逮,我們將性命交代在那裡就是!”
陽雄瞟了過彥之一眼,掐動手指,說道:“二位若就此東去,將會空走一趟,於性命倒是無礙,也無紛爭。至於以後,變數實多。”
崔百泉登時放下心來,起身拱手相謝。
正在此時,只見一名黃衣僧人,在一名家將的引領之下,匆匆而至。
保定帝認得,那僧人乃是天龍寺的本性和尚,乃是方丈本因大師的師弟。見他神情頗為頹喪,已失了高僧應有“戒定慧”三無漏學之定學,知是定有大事發生。
保定帝站起身來,拱手道:“師伯前來,正明未能出迎,還請海涵。”
本性進入暖閣,欲言又止。似有意,又似無意,微微掃視眾人。
崔百泉、慧真等人會意,當即站起身來,起身告辭。保定帝命段正淳陪同下去,好生安頓慧真、慧能。而崔百泉與過彥之,當即出府離去。
陽雄正要起身離去,卻被保定帝叫住了。
本性見幾人離去,而這年輕人被保定帝特意留下,定不是外人,當下說道:“正明,大事不妙!方丈師兄被大輪明王鳩摩智擄走,枯榮師叔率領本觀、本相、本參三位師兄追了下去,卻被那鳩摩智以金蟬脫殼之法遁走,失了蹤跡。”
段正明聽本性一說,心中登時大驚。要知道,天龍寺乃大理段氏的根本。每逢皇室有難,天龍寺傾力赴援,總是轉危為安。大理段氏於五代石晉天福二年丁酉得國,至今一百五十八年,中間經過無數大風大浪,社稷始終不墜,實與天龍寺穩鎮京畿有莫大關連。
段正明聽得本因方丈,竟然在天龍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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