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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蘇合掙紮了幾下子,卻毫無成效,心想自己不能跟個醉鬼講道理,得智取。「你先放手,好不好?我不走。」
「我不放。」白略輕笑一聲。「娘子是我的,我才不放。」
蘇合無語,只勉強看得清他那雙淡灰的狐眸,在黑暗中賊亮賊亮。
「你放手好不好?我很痛。」
白略聞言,稍稍鬆開了些,隨即又收緊了手臂。
「娘子很狡猾,會逃。」
蘇合咬牙。這廝其實是裝醉的吧?
她還想說些什麼,卻冷不防白略又垂下頭,準確無誤地尋著她的唇親了上去。
蘇合皺眉,咬緊了牙不讓他的舌頭竄進來。他先是在唇上遊走一圈,不滿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蘇合忍住疼痛依然咬緊了牙。
他愣了愣。「娘子,為什麼不信我?」
蘇合下意識地開口。「你什麼意——唔——」
她一開口,這就壞了菜。某狐狸的唇舌長驅直入,這下子沒完沒了。
狐狸的唇舌有些涼,還帶著梨花白的香氣,用力地挑引翻動。
蘇合喘不過氣,他卻不依不饒像要把這些日子欠下的都補回來。唇齒交接的聲音在這一方小小的巷子裡顯得格外清晰。
當蘇合感覺到自己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狐狸總算是鬆開了她的唇舌。
她如同溺水的人浮出水面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狐狸看著她的樣子,眸色越發深了些。
「臭——呃——」
她還沒來得及罵出口,狐狸又開始一輪攻池掠地。他空出來的一隻手在她腰身上來回撫摩,唇卻沿著她的下巴沾上了脖頸,然後分開她的衣襟直接印在鎖骨上。
蘇合驚呼了一聲,卻讓他越發忘情。
付在她腰上的那隻狐狸爪子索性靈活地鑽進了她的裘襖,隔著薄薄的單衣迅速地爬上她的胸,用力一揉。
蘇合活那麼大,也看過不少春宮圖,說句不好聽的,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看他這架勢,立馬感到了危險。
更何況——白狐狸緊緊貼在她身上,下腹處的異樣讓她頭皮發麻。
原來-原來男人發起情來,真的會自動變身禽獸。
男狐狸發起情來,只會更危險。
她後知後覺地為自己當年要求白略侍寢這一動作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你給我停手!」蘇合急紅了眼。她還不想在這裡被人吃得一乾二淨。
不,她根本就不想被人吃得一乾二淨好不好?要吃,也該她吃別人啊!!
白狐狸喘著氣,聲音還帶著顫音。
「娘子,這個時候停下來,我會難受死的。」
「我管你死不死!姓白的,你要是不停下來,我就——」蘇合的手腳被他緊緊制住,別無他法。「我就咬死你!」
白略輕笑一聲,沙啞低沉。「好。」
他的手越發放肆了些。蘇合果然不管不顧地張嘴,狠狠地咬了下去,正中他的肩頭。
一直到嘗到些微的血腥味,蘇合才鬆了口。
然而白略只是僵了僵,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
「白略,我恨你。」蘇合呆呆地,言語中已經帶了鼻音。
這句話卻成功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娘子……」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卻依然能感覺到語氣中的慌亂。
「放開我。」她不敢眨眼,怕一眨眼,眼裡的水霧就會結成水珠往下落。
她說過再也不會為了這個人哭,她不想在這個人面前顯得脆弱。她怕這一眨眼,便讓自己的決心都前功盡棄。
白略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鬆開了她。
當他離開蘇合溫熱的